身鸡皮疙瘩。

    尧小青以迅雷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匕首刺入那男人胸膛,又快速拔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血像喷泉似的喷射而出。

    “啊~~~”男人发出刺耳的惨叫,捂着胸膛,满眼不敢置信的瞪着尧小青,嗫嚅着,“你……”

    “嘭”的一声砸落在地,压倒几丛良姜,身体抽搐了几下,没了动静,鼓着的眼还死死盯着尧小青。

    尧小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人和她记忆里的那些人装扮不同,两边脸颊画着花花绿绿的油彩,不知是野人还是神木部落的人。

    尧小青把他拖进了灌木林里,走到山脚提起放在那里的背篓,大步往回走。

    回到水塘边把脸上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取出匕首上清洗干净上面的血迹,坐在一块石头上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在水塘里游来游去的鱼儿。

    抹干脸上的水珠,从背篓里取出蛇舌草清洗干净,拿着急匆匆的往回走。

    看到山和云阿姆在那里挖树根,打了声招呼就上了台阶。

    推开院门见水伯和山阿姆在剥野猪皮,石板下还有一头长着条纹的小野猪。

    水伯看到她回来,站了起来说道:“小青,今天一口陷阱抓了一大一小两头。唉!可惜阿虫被咬了一口。小青,阿虫不会有事吧?”

    尧小青把手里的草药往前递了一些,“不会有事的,我去找了些草药回来,给他敷在伤口上,好的快一些。”

    山阿姆白了水伯一眼,“你这人,山说了,小青给阿虫吃了神药,不会有事的。”

    水伯嘿嘿的笑了,“我知道,我就随口问问。幸好有小青,嘿嘿!”

    尧小青把蛇舌草捣碎后敷在虫伯伤口,听他说头晕、胸口有些发闷,觉得可能是毒素在他身体留下的后遗症,又拿了一些蛇灭门在罐子里熬煮。

    出去把蛇灭门种在院门两边,回到山洞药汤就熬好了,倒了一碗给虫伯喝下后,放下碗转身朝外走。

    花叫住她道:“小青,那些泥饼子要烧多久啊?”

    尧小青也没实际操作过,想了一下应道:“烧到你罐子烧好就行了。”

    说着转身出来,进竹棚关上门钻进睡袋,闭上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花觉得她从山脚回来就有些不对,有些担心的走到竹棚外见门关上了,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回了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