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让她从今往后在燕京恶名昭彰,混不下去。

    “诗谣,你都被她打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把这件事算了,今天就算是谢家人来了,她做错了事,难不成谢家还能这么霸道得护着她?”

    曹芳一听女儿说这种话,更是揪心。

    “我没事,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值得了。”

    “可能真是我不小心哪里得罪了她,是我活该。”

    陶诗谣还在劝慰母亲。

    端着一副受了委屈还为他人着想的圣母模样。

    苏羡意轻笑,“陶小姐,您这么能装会演,不去当演员都可惜了。”

    “你还敢说?”陶健算是气炸了。

    自己女儿被人如此欺负,委屈求全,对方非但不领情,还继续口出狂言,这让他如何能忍。

    气急之余,抬脚冲过去。

    挥臂要给她一巴掌,让她长点教训!

    他动作突然,原本在旁阻止劝架的邻里正吃瓜看戏,没反应过来,陆老即便反应过来,可年纪大了,身体也迟钝,再想阻止也迟了。

    眼看着这一巴掌就要落下——

    苏羡意看准他手落下的角度,准备后退避开。

    脚刚往后撤了半步,后腰突然被人护住。

    肩膀撞进一个人的胸口,半边身子都落入他怀中。

    淡淡的消毒水味与其他药剂的味道,混杂着一股清冽的薄荷香。

    她再回过神,陶健的手腕被人抓住。

    停留在她面前一公分的位置,被人掣肘,无法动弹分毫!

    “陶先生,您好大的脾气啊!”

    声线沉而不腻,轻描淡写。

    却又透着股迫人的压迫感与威慑力。

    陆时渊到了。

    他的手贴在苏羡意后腰处,从前面看,众人并不能察觉到两人身体贴得多近,动作有多亲昵,他手心滚烫着,微微护住了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安心。

    因为……

    自己已经来了。

    “陆时渊?你……”陶健拧了下手腕,挣不开。

    他们寻常碰面,陆时渊尚且还会客气称呼一句陶叔。

    如今一句先生,似乎已在称呼上,与陶家划清了界限。

    “怎么?您是欺负她一个小姑娘没人护着?”

    陆时渊仍旧是一身白衣黑裤,鼻梁上一副细框眼镜。

    迎着如血残阳,天光在他镜片上折射出了一片火色,将他冷厉的眼中缀上一团火。

    燃烧炙热,危险乖张。

    “谢家人没来,难道你们陆家是准备护着她了?”

    先是陆老,再是陆时渊,陆家的态度不言而喻!

    在陶健又挣脱手腕时,陆时渊忽然松手,他猝不及防,重心不稳,趔趄两步,险些摔倒。

    “我要护她,你又能如何!”

    语气轻慢张狂,即便对面的人是他长辈,也无一丝惧色。

    反而在气势上狠狠压了对方一头。

    陶健没想到陆时渊如此嚣张,居然就这么承认要护着她,没有一丝犹豫!

    陆家与谢家关系极好,都是极为护短的人。

    尤其是陆家姐弟,但凡是他们认定的人,那股护犊子的劲儿,几乎是不讲道理,不论原则的。

    严格来说,这算不得好的优点,甚至可能因为信他人而被坑。

    但是论朋友、处对象,身边有个这样的人在,那绝对够意思。

    所以陆时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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