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舞蹈表演,看到苏羡意离开,陆时渊也走,他原本想着这两人是不是偷偷去坏事,到后台约会。

    想跟来听墙角……

    一直听肖冬忆说,陆时渊谈恋爱很骚气!

    他却一直无缘得见,这才跟了过来。

    白楮墨看出他的心思,担心他被抓包,也紧随其后。

    谁曾想,

    还能碰到这种事。

    许阳州素来是个爱凑热闹的,直接脱了外套丢给白楮墨。

    他下意识接了外套,蹙眉,“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架啊!”

    许阳州说着就冲进了房间……

    他眼神凶狠,

    却很兴奋。

    苏羡意皱眉,他就这么冒冒失失冲进去了?

    这三个人又逃不掉,锁在屋里就行,没必要为他们脏了自己的手,正当苏羡意要阻止时……

    白楮墨将许阳州脱下的西装外套抖了两下,搭在臂弯处。

    然后,

    关上了仓库的门。

    苏羡意疑惑得看向他,“你这是……”

    “我怕那三个人跑了。”白楮墨说得直白。

    “……”

    里面很快传来三人痛苦的哀嚎声。

    “谁特么给你们的狗胆,欺负我妹妹?”

    “老子打不死你!”

    许阳州声音嚣张。

    苏羡意皱眉:

    这哪里是怕那三人跑了。

    分明就是在帮许阳州守门望风啊!

    白楮墨生了副谪仙气质般的好模样,谁能想到还有如此腹黑的一面。

    许阳州行事恣意,惹得白楮墨经常嫌弃,可……

    最纵容他的,分明也是他!

    苏羡意算是看清了,能和陆时渊玩到一块儿去的,约莫都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很快,

    之前还放狠话的三个人,已经开始求爷爷告奶奶。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今天非打得你叫爸爸!”

    结果苏羡意真的听到里面有人喊了声:

    “爸爸!”

    “我去你的,谁特么要是生了你这样的儿子,准得气死!”

    “……”

    待门从里面打开,许阳州走了出来。

    苏羡意朝屋内看去,三人躺在地上,还嗷嗷直叫。

    许阳州耍起狠,那也是不要命的。

    虽打不过谢驭,收拾几个小混混却很轻松。

    冲着苏羡意一笑,“别怕,几个垃圾而已,都搞定了。”

    脸上还带着蔫儿坏的笑,抬手擦了擦指关节处沾染的星点血迹,抬手理了理头发,又整了下衬衫。

    而他目光一扫,落在了不远处的陶诗谣身上。

    吓得她身子一颤,“你刚才……”

    “阳阳,自己人。”陆时渊拦住他,“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许阳州点头没作声,扭头看了眼仓库里的三个人,几人又被吓得要命。

    他们只是受人之托,求财而已。

    哪曾想,这特么钱没到手,倒是被打得鼻青脸肿。

    他们之前,根本不知道要吓唬的小姑娘是谁,毕竟干这行的,知道的越少越少,这怎么……

    还冒出个小疯子!

    专挑不致命却疼死人的地方下手。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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