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周小楼声音又从隔壁院子里传来,她以为肖冬忆今天上班了,自然不会出现在陆家,压根没瞧一眼那辆车。

    “好像真是他的车!”隔着一段距离,车牌只能依稀辨出几个数字。

    “你不是说有我老公限量版专辑吗?赶紧带我去看看。”

    那个瞬间,

    陆时渊余光瞥见,某人原本还满脸喜色,此时已完全垮了。

    “怎么了?不舒服?”陆时渊笑着看他。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

    “我心碎的声音。”

    “你的脑子怕是真坏掉了。”

    “……”

    很快,

    苏羡意和周小楼也来了陆家。

    江叔领着两人进入一个房间,这里暖气开得很足,陆时渊正在看书,而他身侧的床上,则趴着一个人,后背裸着,上面还有几个拔罐用的罐子。

    因为他是趴着的,看不清脸。

    周小楼进屋就感慨了一句:

    “这位大哥身上湿气好重啊,后面都紫了,尤其是脖子和腰。”

    程老此时从外面进来,“他腰不太好。”

    “腰不好?”

    肖冬忆懵逼了。

    这话听着,怎么哪里不对味。

    周小楼在心里嘀咕着:

    一个男人,腰不好?

    好在她家小秦老公有一把好腰。

    此时,程老将拔罐用的罐子都取下来,“冬冬,已经好了,你休息一下,今晚回去别洗澡。”

    冬冬?

    周小楼眨了眨眼:

    妈呀,我刚才吐槽了谁的腰!

    而肖冬忆此时已缓缓扭过脖子,看向她。

    四目相对,周小楼的表情,活像见了鬼。

    “我们先出去吧,肖叔叔要穿衣服了。”苏羡意拽着呆若木鸡的周小楼快速逃离房间。

    门被关上,肖冬忆才从床上爬起来,拿过一侧的衬衣,穿上,系扣子,一脸怒意,偏头看向正合起书的陆时渊,“我后背看起来湿气很重?”

    “还行……”

    “那就好。”

    “就是看起来很虚。”

    “……”

    肖冬忆大病初愈,气色本就不好,如今被程老折腾完,加上周小楼的一通刺激,此时看来,倒是真有些弱质病态之美。

    他本身长相属于浓颜系的,偏硬朗大气,如今面白体虚,看着还真让人觉得心疼。

    就连谢驭、陆识微见了都叮嘱他注意休息。

    只是周小楼喜得专辑,竟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他。

    倒不是周小楼不看他,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昨晚莫名其妙跟他说了一堆话,现在顶着一张白面鬼般的脸,一脸怨念的盯着她,说真的,有点渗人。

    她最近本想和他聊一下退租的事。

    被他昨晚那么一搅和,都不知怎么开口了。

    周小楼稍一转眼,忽然就看到,这个屋里,一脸怨念的,不仅有他,还有谢驭,而他紧盯的对象不是别人,却是——

    陆时渊!

    只是某人心理素质强大,正与苏羡意说说笑笑,对某人的死亡凝视,完全无动于衷。

    他可以做到无视谢驭的存在,但苏羡意不能。

    她都不清楚,这两个人最近是怎么了?

    仔细说来,也不能怪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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