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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忱延问了一句,嘴上却覆盖了一个软软的吻,宋亦然想要彻底疯狂一把,解放压抑的灵魂。
男人艰涩的吞了口气,嘴角被宋亦然啃咬的很疼。
宋亦然凑在他的喉结处,轻轻的咬了一口。
“你自找的!”
宋亦然的样子根本没再害怕的,她攀上霍忱延的身子,两个人在浓烈的氛围之下。
像是在互相折磨,宋亦然怨他,更恨自己的蠢笨。
险些害了自己。
腰疼的很,她感受着霍忱延的存在,无比真实的想要叛逆一把。
以至于把自己折腾的够呛。
宋亦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炸裂的疼,她伸手,摸了摸头,宿醉之后容易断片。
可她却清晰的记得跟霍忱延的一晚,从门口到窗台,每一个印象深刻的细节都让她快疯了。
“醒了?”
躺在身侧的男人,声音透着一股子沙哑,他微微睁开眼睛去看宋亦然。
女人做贼心虚,不敢出声。
“嘶。”霍忱延疼得很,昨晚太困没有注意,那个伤口被撕裂开一个口子,被子都被弄上了。
宋亦然一紧张,赶忙将人推了起来:“你的伤口?”
“我知道。”霍忱延此刻,疼的越发真实,“去喊裴岱过来。”
他根本动不了,昨晚太过疯狂以至于现在食髓知味,精神上越满足,伤口越疼。
宋亦然当然慌了,光着脚就去打电话,让江里把人带过来。
裴医生到的时候,房间里已经被宋亦然收拾过。
霍忱延笑她胆小。
他们是夫妻,没什么见不得人,但是宋亦然还是掩盖了一下,她很胆小。
“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主动勾我,现在知道怕了?”霍忱延撑起身子,调侃道。
看着宋亦然脸腾的一下红了,他的心里头爽快不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沾上这个坏毛病。
时不时喜欢逗一逗宋亦然。
“你就疼着吧。”宋亦然咬牙,她看到裴医生进来之后就走了。
屋子里,痕迹太重,不过血腥味最浓。
裴岱看到他腿上的伤口,不由得战术性咳嗽:“不是说过,禁房事吗?”
“……”
霍忱延脸色阴郁,不说话。
“伤口其实不深,墨淮予下手也不重。”裴岱继续道,“不过处理不好,会留疤的,这个位子留疤影响夫人观感。”
裴岱这人的胆子不小,说话的时候呢,也不给霍忱延什么面子。
“什么时候连我的私事你都要管了。”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之前用的药,影响功能,现在伤口要是感染,影响你的脑子。”
恰好这个时候,宋亦然路过拿东西。
听到“禁房事”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耳根子一下子红了,她像个兔子一样慌乱的跑了过去。
是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宋亦然现在感觉内心深处无比的舒畅,当然不是因为昨夜的疯狂。
而是她想开了。
错的又不是她,她要做的,是让那群人付出该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