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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摘个寒瓜吃。」

    眼中含泪的钟无艳底气有些不足的说,王宣一如往昔那般点头,在瓜田里翻找片刻,选了个大的拿与她,谁承想一刀下去竟是个半生不熟。

    「……属实不到时间,娘子,这怨不得我。」

    王宣无奈的说,钟无艳扑进怀里抽泣着说:

    「待时间到了再挑,若还是这般青瓜蛋儿,便与你把蛋儿敲了!」

    黎山老母听红了脸,柴天诺却是笑,摇摇头走向远处。

    「你这本体属实不小,比左行不二栖身的攀天藤不知大了多少倍。」

    看着早已把当年那座山谷填满,如同庞大山峦般蔓延向远方的巨大藤蔓,柴天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黎山老母的本体是一株月光藤,当年以清灵之水救活便觉巨大,可与如今相比,却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若想入境天尊,必须自成世界,我不想纳黎山仙府为己,便只能用笨办法,先长得足够大,再于内生成小世界。」

    说到这里黎山老母忍不住摇头:

    「与人类这万物之灵相比,我们这些初生之物愚笨许多,破境入境都是以千万年计数,想想属实有些羡慕。」

    「莫羡慕,快有快的好处,慢有慢的好处,踏踏实实的走便是,说不得最后谁能走的更远。」

    柴天诺沉声说,想想墟地那些命不久矣的仙家,寿岁哪能与黎山老母这般悠久的亘古天生仙神相比,真若称永生,怕也只有他们才是。

    「大爹,世间都说您出行是为伐天做准备,可是真的?」

    黎山老母搀着柴天诺臂膊问,柴天诺点头:

    「自然是真的,白昼将至,还有当年赌约,更有娘子之事,某这天诺心里有把火,不把这让人生厌的天界斩个稀巴烂,便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伐天,想想便觉心惊,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黎山仙府,这般事情掺和不得。」

    黎山老母摇头,柴天诺却哼了声:

    「某这次找你的缘由之一便是聚力,长辈之命岂能推,身为天尊必须挑大梁!」

    「表面看温文,其实大爹内里还是一如当年,何其霸道!」

    黎山老母噘嘴,柴天诺笑着与她说:

    「某在天地珠已经见过祝融女妭,可有话要与他们说?」

    听闻这些远古的名号,黎山老母眼神不停闪烁,最后却叹气说:

    「没啥好说的,便祝融那暴脾气,当年没少挨他熊,大家伙都说他随您。」

    「小女妭若见了面倒是能言语一二,即便有话也是女儿家的私己话,哪能让您传。」

    听闻此言,柴天诺轻点头,说的却是有道理。

    「大爹能与我说说他们如今情况不?」

    黎山老母轻声问,柴天诺便把两人境遇与她细说,黎山老母听得感慨,尤其听到女妭身死,忍不住叹息连连:

    「小女妭是我们里辈分年岁最小的,身世也是凄惨,当年除了祝融,您最喜欢的就是她,打小便是坐在您脖子上过的童年。」

    「当年她那人皇爹爹因人族之事怒而伐天,却被无界祖师一指抹杀,也是天庭重天冲突的主因之一。」

    「这般久过去了,未成想竟是如此下场,听了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

    听闻此言柴天诺忍不住挑眉,神话传说里那位中兴人皇可是骑龙升天,未成想却是被天界之主抹杀,这结果属实出乎意料。

    「莫要不是滋味,女妭已经转世,无数岁月孤寂,也该与她一个幸福的人生。」

    柴天诺轻笑的说,见黎山老母疑惑,便把自己将女妭投入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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