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走出,未施展任何法术,落下的雨滴自然让开。

    “艰难时,许多人能为了理想而战,金钱声誉,哪怕是性命都可抛去。”

    “为的便是铲除腐物,还天下一片晴朗。”

    “可随着时间推移,和平享的多了,就变得暮气沉沉,一腔热血消散,终化作腐朽之物,成为自己之前豁命想要铲除的东西,细想,属实让人感觉可悲!”

    司寇谦文看着慢慢行来的道士,忍不住惊奇的说:

    “洛川道兄,你竟离开了陛下身侧,只留晴川道兄一人,便不怕发生大事?”

    正一道洛川轻轻摇头:

    “大华已变化太多,与之前相比,应对的力量强了不少,稍稍离开,不会有事。”

    在石桌旁坐下,冲行礼的柴天诺点点头,与他手中接过酒壶,洛川道长也为司寇谦文倒了杯酒:

    “如今大华青年一辈群起,国事蒸蒸日上,原本老朽的国度,正在焕发冉冉生机,革新,便在此时。”

    “司寇兄,想当年你也是一心振兴大华,便是血肉子嗣牺牲也义无反顾,怎地黄土埋到脖颈了,反倒看不透金钱财帛这些阿堵物了?”

    “我等这般岁数,保不齐何时便会撒手而去,躺下不过一席之地,占得再多,挣得再多又如何?”

    见司寇谦文脸上神色松动,洛川道长接着说:

    “便是为了子嗣,也应该放手。”

    “大势所趋,革新势在必行,滚滚洪流之下,忤逆者必然死无葬生之处,若是发生大战,后辈又有几人能活下来?”

    “恐怕香火断绝都有可能!”

    司寇谦文拿起酒杯连喝三杯,思索半天,终于点头,柴天诺于洛川道长同时松了口气,能够和平解决,那是最好!

    “册子所言我全部同意,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您说。”

    “大华终归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保下的,既然如今新人群起,我想看看,你等新人,可能撑起大华江山!”

    “司寇兄,您的意思是?”

    洛川道长有些疑惑的问,司寇谦文望向柴天诺,轻笑着说:

    “青年一代,柴大人为翘首,我想掂量掂量柴大人,看这新人,可有守护大华的本事。”

    柴天诺咧嘴,这事儿,怎地便引到自己身上了那?

    不过无所谓,能和平解决便是最好,于是干脆的点头:

    “随您,诗词文章,您想比什么比什么,某一概应下!”

    “那些不与你比,诗仙之名不虚,策论更是无人能及你,我虽老朽,却还有那自知之明,文道于你这现世文宗相比,差之甚远。”

    司寇谦文摇头,柴天诺也有些不明白了,和洛川道长对视一眼,疑惑的说:

    “那您的意思,是比武道?”

    “然。”

    “......司寇兄,你可知,柴大人已是陆地神仙?”

    洛川无语,司寇谦文吃惊望向柴天诺:

    “这才两三年的时间,你便从一介武夫入境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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