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原王廷的萨满教怎么办,他们信奉的可是欲乐天!”
柴天诺再发问,萨满教和草原王廷粘合极深,若是他们还在,那这场清除苍天道的行动,便没有任何作用。
“……这个我等便不清楚了,不过听右果毅都尉大人说过,好像萨满信奉的欲乐天不再是过去的欲乐天,具体什么变故,便不是我等卒子可以了解了。”
伍长摊手,柴天诺若有所思的点头。
现刻的路引牌子做好,柴天诺与众人告别再次上路,相同景象不断在各地发生。
柴天诺未曾插手,只是静静旁观,看着变化发生。
“夫君,你和李元亨那么好,难道不想帮大夏收复失地?”
路上,柴蛮儿好奇的问,柴天诺摇头:
“我只想把他救出来,至于草原王廷与大夏的交战,并不想管。”
“为什么?”
看着蛮儿充满好奇的大眼睛,柴天诺笑了:
“关乎天下大势,大夏本为苍天道掌控,与大华与神州,都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如今草原王廷令其改颜,乃是天大的好事,我为何要做阻拦?”
“与李元亨私交再好,却也比不得咱们那些亲朋戚友的性命重要。”
“哦。”
柴蛮儿若有所思点头。
疾行十余日,待柴天诺抵达,庆州府已失陷许久,战斗遗留下来的痕迹依然清晰,尤其是城外那个巨大的京观,正在沉默诉说当日一战的惨烈!
“你们来得晚,不知那日惨烈,术法遮天盖地,处处皆是尸山血海!”
“尤其最后一战,若非石龙单于化作十余丈高金色神像,恐怕战局便会被大夏国师反转,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柴天诺站于一旁,静静听一花白头发老鞑子,与其它运送尸体过来的鞑子白话,对当日的情景,也有了大体了解。
“夫君,两个十余丈高的巨人拼死搏杀,肯定相当吓人吧?”
柴蛮儿小声说,柴天诺轻摇头:
“不是吓不吓人,若真如所说,恐怕二人都用出了超越界限的力量,否则也不会有天降神雷,想要抹杀他们。”
“夫君,他们弄来如此多的干尸,到底想要搭多高的京观?”
见无数干尸被层层叠叠整齐码放,旁边不断有泥灰灌入,还有砖瓦不停向上延伸,柴天诺轻轻摇了摇头:
“恐怕不是垒京观,而是有其他作用。”
说罢,柴天诺拍拍胭脂兔,沿着驿道行向庆州府。
不知怎的,在尸体堆叠处,柴天诺感觉心底有些发凉,离开数十丈,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夫君,他们竟然在牛背搭建建筑!”
柴蛮儿惊奇的望向路边,数百头牛摇头晃脑的聚在一起,无数工匠正用金色的架子与木板相互连接,宽大的建筑初具雏形。
“那是石龙单于的移动行宫,乃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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