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真真是没想到,李玉萍竟能调动如此大的阵仗!

    “好家伙,兵部开具通行牌子我俩竟不知道,这二公主的本事,属实有点逆天!”大将军笑着说,手里的茶碗却被捏得粉碎。

    虽说兵部车驾清吏司郎中有权批备通行牌子,但必须上报两位主官。毕竟牵扯京城安危,真若出事,可不是一个小小郎中能够担待得起的。

    “……二公主的手,伸的有些过于长了。”赵侍郎眼睛微眯,想了想,把侍从招来,慢条斯理的说:“去与车驾清吏司郎中说声,兵部庙小,容不下他这尊真佛,把官印官服留下,去找他主子去吧。”

    “喏!”侍从领命走了,大将军感叹点头:“这点我便比不上老赵,多年交情总是抹不下脸。”

    “您直说我不讲情面便好,何至如此拐弯抹角。”赵侍郎哼声,大将军先是轻笑,紧接脸色变得凝重:“窥一斑而知全貌,由二公主便能知晓,那些皇子皇孙与朝廷的渗透,究竟有多厉害!”柴天诺与赵侍郎点头,心情也有些凝重,大华未立太子,眼下情况,属实有些危险。

    三人正聊着,侍从拿着官印官服回来,放下后与柴:“太保大人,门外有位妇人求见。”

    “妇人,可知是谁?”柴天诺疑惑的问,侍从摇头:“只知是位御史夫人,别的她未曾说。”柴天诺沉思,李成澜说:“见见吧,一个妇道人家找到兵部来,事情必然不小。”不多时,侍从领着妇人进屋,柴天诺只看了一眼,便猛的站了起来,脸色苍白无比的喊了声:“娘亲?!”虽已隔了十多年,但母亲的音容笑貌依然清晰刻在柴天诺脑海。

    眼前妇人无论五官还是眼角眉心,皆于母亲十分相像,唯有年岁大了些,不过算上逝去的时间,应该便是如此模样!

    “我不是你娘亲,我是你表姨娘。”女子望着柴天诺轻叹,转身冲两位老大人行礼:“大将军、赵侍郎,韩氏有礼,突然登门,还请赎罪。”大将军与赵侍郎摆手,表情更显凝重,他们隐约猜到,韩氏为何来兵部。

    “柴太保,你那几位舅舅不敢见你,只得我来。”

    “你外公快要去了,想见你一面。”

    “无论有多大的怨恨,终是血脉相连,去见见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