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务须收好,万万不可送与他人!”

    看着纸老手中金灿灿的盒子,柴天诺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噫吁嚱,这盒子,莫不是黄金做的?!

    “纸、纸老,这盒子是何材质?”

    柴天诺接过盒子,吸溜着口水问,纸老咧嘴,未曾想这小子,竟然还是个财迷:

    “金的,十足真金!”

    “您放心,除非死,某绝不让其离开我半步!”

    “若有人敢抢,某一巴掌拍死他!”

    纸老看着怀抱金盒,满脸恶狠狠表情的柴天诺连连点头。

    好,甚好,就凭这表情,四宝稳了!

    “小友,愿你鹏程万里,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话落,纸老消失,柴天诺叉手深深行礼,不为别的,那十足真金的金盒,妥妥值得他如此。

    男儿立如山,一见金银折弯腰,嗯,这形容的就是他柴大猛人。

    “明月啊,你师父我的第二枚桃牌,好像也被人收了。”

    清风道人使劲擤了把鼻涕,想了想,偷偷抹在自家徒弟身后。

    “收就收了呗,第一枚不一样被人收了!”

    明月道童小手穿过裤子上的破洞,使劲挠了挠自己的屁股蛋儿,上面有些许冻疮,又痛又痒。

    “……问题是,第二枚桃牌消失了,我怎地也感应不到。”

    “还有,咱家的文房四宝,也不见了踪影。”

    清风道人无奈摆手,明月小道童直接炸了锅:

    “你个老不死的,到底又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儿?”

    “家底子都被人偷了,若你死了,还能给我留下点啥?!”

    老不死的……,清风道人吸吸鼻涕,冲着自家徒弟的屁股扬起大手:

    “你个不孝徒儿,今儿不给你屁股打成八瓣儿,我名字倒着写!”

    “可拉倒吧,你有毛的名字,牛鼻臭老道与你最相配!”

    师徒俩打打闹闹,很快消失在远方。

    寻到自己的坐骑,看看四下茫茫荒原,柴天诺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今儿的经历,还真是如梦如幻。

    “驾!”

    瞅准一个方向,柴天诺策马狂奔,便是路上遇到小股草原鞑子也未曾理睬,五千两银山在前方等着,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取一两的脑瓜。

    “……彼其娘之,一个大子儿也不能丢!”

    终是受不了眼睁睁看着银子跑掉的痛苦,都已奔出两里,柴天诺又调转马头追了上去!

    一顿箭雨刀山,割取了五个头颅,这才满意打道回府。

    柴天诺也发现了,自己如今的秉性和孱弱时大相径庭。

    也不知是压抑十数载造成的爆发,还是原本性格便是如此,只不过孱弱的躯体限制了自己的作为。

    不过,柴天诺对自己如今的状态很是满意。

    手持锋芒斩仇寇,饮血食肉心如铁,这才是男儿该有的人生!

    “为何只有四千两百两银子,是不是被尔等私底下吞没?!”

    柴天诺使劲敲着桌子,脸上将将钻出的胡须直接炸了毛,远看就跟个刺猬脑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