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谢松照咽下冷茶,笑眯眯的看着她。

    君平泼了冷茶自己倒了一盅,润了润喉咙道:“我要是他,我就把你捧的高高的,让你像天上的神仙一样,事事都偏宠你,这样自然就会有人嫉妒你,来打压你,而不是让他们觉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谢松照道:“好主意,有本事。”夸完又抛出一个问题,“如果和亲失败,你就要回南国。”

    君平冷笑:“回去?世子,你可真天真。”末了她狡黠的眯着眼跟谢松照说,“我是回不去的,回去后是没有价值的,但是你的乖徒儿却不一定啊……听说陈国近来乱的很。”

    谢松照给她续了盅茶道:“你在燕都的价值是什么?消息两手卖的细作?公主,要合作可得拿出点诚意来,别瞎暗示顾明朝,我信得过他,还有,世子爷不吃这一套。”

    君平毫不在意的抚摸着镯子,道:“燕都有安阳的细作,这里鱼龙混杂,我为了保命送去一点消息,也未尝不可吧。”

    谢松照把她冷掉的茶泼了,又给她续上,笑着道:“我不娶公主,那公主又要嫁给谁呢?”

    君平随手一指燕都城,道:“王公贵族,世家公子谁都可以。”

    谢松照举杯道:“公主,那我们怎么合作?你在内宅,我在朝堂,绝无可能可能相交。”

    君平终于吐出来句话:“我要一个人,一个可以保护我的人。”

    谢松照挑眉:“婢子。”

    君平点头,谢松照失笑道:“我真担心公主你策反了她。”

    君平不置可否的跟他碰杯,道:“以茶代酒,祝我们合作愉快,世子。”

    望江南。

    顾明朝连连咋舌道:“你俩没结为夫妻真是遗憾,就你俩这比马蜂窝还密的心眼子,真是……”说着还搓了搓手臂。

    谢松照手里转着竹枝,语气平淡道:“只是初步达成一致,她是谋自己,只要利益足够随时可以反水。现在我却要解决不娶她,和给她找个合适的丈夫这两桩事。”

    顾明朝道:“适婚的贵公子不少,但是能娶她的却少。而且还要提防着承德帝再咬你一口。”

    谢松照把竹枝上的叶子全部撸下来,往天上一洒,道:“难啊难啊。天女撒花。”

    顾明朝已经习惯他偶尔不着调的发疯了,视而不见的继续道:“景宁侯的世子,长公主之子宣平伯;清河郡主之弟青阳郡王;沈太傅之孙……”

    谢松照咬着竹枝磨牙,含糊道:“沉月已经和谢家定亲了,景宁侯又怎么愿意再送自己的儿子出来呢,况且景宁侯世子管燕都巡防,他娶君平,我以后还能睡个好觉吗?”

    他起身吐掉竹屑,拿竹枝在地上画,“宣平伯是最合适的,但是长公主素来聪慧,她不会让自己儿子做这个棋子;青阳郡王马上就要出任永安,带这个君平去,我都不放心;沈老太傅一生兢兢业业,他儿子不成器,眼看孙子在秋闱里崭露头角,这就要掐断,寒人心。”

    顾明朝道:“你是不是有些高估她了?”

    谢松照摇头:“明朝,你要记住,虽然这世道不允许女子出头,但并不代表她们是弱者。”

    顾明朝道:“但她们囿于内宅怕是难以憾动这局棋。”

    谢松照摸了摸他的头,叹气:“明朝,你知道谢太后吗?”

    “你姑祖母?”

    谢松照道:“你只知道崇明末年的八王之乱,却不知道它幕后推动之人是谁。”

    顾明朝将信将疑道:“她……?”

    谢松照点头:“崇明帝想废太子而立安王,朝臣与太后数次劝谏都没没能让先帝改变主意,太子被圈禁东宫,不到半月东宫上下百余人全部横死。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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