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意外的。公主与命妇和那些朝臣家眷打交道,竟然不落下风!林帅坐镇巡防,江帅在韶州也将那边整顿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松照搁下碗,「你将那窗子打开些,我瞧瞧外面的景色。」

    窦思源剥了个橘子,「想都别想,今日的风雪紧,可不能开。」

    谢松照有些遗憾的靠回床头,「燕都那边也该有旨令来了吧。」

    窦思源叼着橘子,含糊道:「应该快了。」

    「他醒了吗?」

    「醒了,明朝,进来吧。」窦思修伸长了脖子喊。

    谢松照将手放回被窝,往下缩了缩,将自己盖住。

    顾明朝在屏风外将身上沾染的风雪都拍干净了才进来,「太子的文书来了。」

    窦思源看了眼谢松照,才道:「念来听听。」

    顾明朝坐在他榻下,「太子的文书无外乎是关于陈国目前的形式,另外就是命我全权处理这件事,还有将陈国更名为东洲。」

    窦思源眨了眨眼睛,「没了?」

    「还有。」顾明朝将折子递给窦思源,「太子让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赶紧带他回去,说给他找了不少名医在燕都候着。」

    谢松照瞟了眼文书,「太子如何知道我病了?」

    顾明朝伸手拿了个橘子,「我说的。」

    窦思源差点没呛到,「咳咳……你们平时都是这样说话的?」

    谢松照还没说话,顾明朝抢先回答,「对。」

    窦思源看着谢松照像是吃瘪了的模样,笑了笑,「明朝啊,要是你师父现在能起来,估计都给你一顿打了。」

    顾明朝将又拿了个橘子剥,「等他好了再说吧。他天天咳,谁访的橘子?漼大人不是说过他不能吃吗?」

    窦思源看着谢松照躺回去,「我吃的。平日也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索性就在这里吃吃橘子,烤烤火,消磨消磨时间。」

    顾明朝颔首,「松照,我手上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过了二十天咱们就回燕都,算算日子,还能喊大家来过年。」

    谢松照把下巴也塞进去,「你安排。」

    顾明朝看了眼窦思源,窦思源也看着他,努努嘴,顾明朝坐到床榻上去,「你之后还有什么安排吗?」

    谢松照睁眼看了他一眼,无奈的笑道:「有,不过这也要年后去了,至少开春了再去办,大冬天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清楚的。」

    顾明朝手指有些发僵,「是去北疆和江左吗?」

    谢松照叹气,「那又不是虎狼之地,瞧你这样子。」

    窦思源将橘子皮掐得汁水四溅,「不是虎狼之地?你说江左和北疆吗?」窦思源起身,「江左的世家可不是陈国的这些丧家之犬这么好拿捏,他们根基深厚,官爵都是自己挣来的,要想消防谢伯伯让他们退步,根本不可能。」

    谢松照坐起来,给他们分析局势,「你们啊,世家重清名,再说了,我哪里有我爹那般的威望,我只是去看看风向,试探一下意思。不是要去做什么。」

    顾明朝冷笑,「看看?不做什么?你这话,和青楼里的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窦思源眨眨眼,「明朝,要不我来说?你说得有点像深闺怨妇。」

    谢松照捂脸,顾明朝又坐到下面去剥橘子,窦思源道:「你只是去看风向,那风向用得着你看吗?三年一考,明年就开始了,到时候看得不够明白?」

    谢松照摇头,「不,到那时,为时已晚,太子绝不能为世家所掣肘。我必须先去打探清楚,才能有后话。」

    窦思源从袖子里摸出来简易的舆图,「松照,若是你现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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