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喝斥道:“不识抬举!谁能取那书生头来见,便赏黄金百两!”

    谢松照仰天大笑:“卑劣小人,枉费知弦才名!真是令天下读书人丢脸,你这三姓家奴,较之吕布何异?!”

    阮泽宜取下头巾道:“书生,汝且看!”

    阮泽宜抽出腰间佩剑,将头巾割断,道:“书生,如你所愿,自今日起,阮知弦已死!文淮,何必再听他卖弄口舌是非,只管杀!”

    谢松照惊叹,情知此战再无可避,不再开口,驱动胯下战马往前,身先士卒。

    阮泽宜道:“书生,我且看你来证道,看你要如何逃出生天!”

    头上兜鍪似乎越来越重,三尺青锋血溅黄沙,身上甲胄越发让刀剑不快。

    阮泽宜看着这个书生苦苦支撑,后面童蒙追赶将至,嘴里大喊道:“卖国小贼,看刀!”

    阮泽宜不欲与他交锋,闪身避开,放他过去。童蒙坐下战马疲惫,奔到谢松照身前时马失前蹄将童蒙跌下马来,谢松照连忙滚下马,扶起童蒙,道:“委屈将军且先乘我的马。”

    童蒙摆手道:“不行不行,你骑……”

    谢松照将他扯起来,道:“将军,这情形哪里容得我等推辞废话?”

    童蒙一看兵卒都要支撑不住了,连忙接过长枪,拽着缰绳翻身上马,又杀将出去。

    文淮横里一枪刺下来,童蒙躲闪不及,肩膀上又添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