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府里面的衣裳出去。”

    向玉左右看了看道:“你到底哪里看到我这衣服出自候府?这是跟北海书院一样有图绣吗?顾明朝,你眼瞎吧?!”

    顾明朝道:“我能看出来,这料子不一样,谁家落难女能穿这么名贵的料子?”

    向玉惊疑不定的道:“等会儿,顾明朝,你给我安排了什么戏?落难女?”

    顾明朝道:“对,就是那个潘家仅存的孤女。这个身份相信陆大人一定非常有兴趣。”

    向玉看着他,半晌无话,顾明朝起身就走,向玉拦住他道:“你就这么走了?”

    顾明朝道:“不然留下来吃个吃茶?”

    向玉道:“你不应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吗?”

    顾明朝笑道:“随便你发挥。”

    向玉:“……”

    顾明朝拎着自己的大氅回望江南,白拾接过大氅道:“公子,陈国来使在云访公主哪里碰壁了,他们要求将李无蝉送回,公主痛骂了他们一顿,今日傍晚陈使在城门落锁前赶出,预计他们会和侯爷同步回到燕都。”

    顾明朝道:“这李无蝉本就要归还,要后面公主面对陈使不吃亏,那就只能在燕都里杀杀他们锐气。他能回来就好。你们都要记住,凡是陈国的人来找,一律不许放进来。”

    白拾颔首:“属下明白。”

    顾明朝倒了盅茶,道:“还有一事,明日让尤达去盯着向玉,她的一举一动都要汇报给我,如果能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就更好。”

    白拾应下,刚要出去,顾明朝又道:“如果她所做所为危及候府……就杀了陆思丞,嫁祸给向玉。明天带的兵器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是出自候府,一点标志都不行。明白吗?”

    白拾抱拳道:“属下明白!”

    燕都确如向玉所言,达官贵人们没有几个能安于枕席的,而此时的东宫更是灯火通明,殷别尘拿着条陈一项一项自己看,不放过细枝末节,太子道:“阁老,西厢已经收拾好了,还是先休息吧。”

    殷别尘道:“殿下是因为谢侯爷要回来了,所以放松警惕了吗?”

    太子道:“阁老,这种迎外使的事情,松照他最懂了。”

    殷别尘摇头道:“殿下,就是殿下太依赖他了,所以谁提起外使想到的都是谢侯爷和窦右卿。但是君不可授权柄于他人,否则就会令君主掣肘。”

    太子道:“难道武宁公这把火烧得还不够吗?还不能使阁老放心?”

    殷别尘道:“殿下!若殿下执意要用他,老臣有一请,忘殿下答应!”

    太子颔首道:“阁老请说。”

    殷别尘道:“殿下不可让谢侯爷借孝。一来,他手上只有顾明朝可用,好则罢;坏了事,侯爷自能清理门户,届时殿下准其借孝,可令他将功折罪。二来,现在情势险峻,北疆已经有了个谢将军,那燕都就不能再有一个谢左卿。殿下,决不能任用外戚,纵然有才,但卫青霍去病之属难寻!殿下是君,不可如此。”

    太子揉着额角道:“阁老,若本宫与他讲情,有何不可?”

    殷别尘急道:“殿下!九五至尊不言爱憎,殿下可曾见秦皇爱谁?又见文景亲谁否?殿下,情可讲一时,但讲不了一世。来日需要老臣这把枯骨,老臣也心甘情愿,因为老臣要为天下迎一位无情无欲,有才有能力的圣主。”

    太子道:“阁老请起,孤明白了。”

    翌日,馆驿。

    陆思丞刚用完早饭,就听到墙角有声响,他擦着嘴踱步过去,见是个面容苍白衣着褴褛的女子,那女子正是向玉。向玉道:“公子,能给一碗粥喝吗?我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饭了。”

    陆思丞去扶她起来,眼睛却在到处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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