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照道:“假的。”
顾明朝道:“详细说说。”
谢松照道:“你倒是关心得很。”
顾明朝给了他个白眼,道:“那我跟你说什么?说今年的雪落到末尾了?还是最后一株红梅已经谢了?”
谢松照笑眯眯地道:“可以,让我听一听,你近来学得如何?”
顾明朝凑近嗅了嗅,疑惑道:“没喝酒啊?怎么说话不伶俐。”
谢松照笑道:“你近来倒是越发牙尖嘴利了,让你说说最近读了什么诗,你倒是左右胡说,叫我哑口无言。”
顾明朝也笑:“让你说一说沈无苔,非要考我诗书。我都不知道的事,你坐在府中,却样样都知道。”
谢松照道:“明镜传来的消息。我和君平达成一致,我助她回去搅乱安阳局势。南国现在只要南国和陈国无力伸出手,太子就能迅速立威。”
顾明朝咂舌道:“好啊,你连我都不说!温南栖又是怎么回事?”
谢松照道:“疯子。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放走了君平,我还想着,万一君平死在他手上,就立马抬出另一个局,结果他打了我个目瞪口呆。”
顾明朝沉吟不语,半晌道:“这不就和咱们之前想得大差不差吗?温南栖虽然不是被君平策反,但却仍然还是放走了她。”
谢松照道:“温南栖不会有事的,之前要把君平指给温南栖,皇后就许诺了长公主,要留他一命。虽然他主动放走了君平,但是皇后她们之间有深厚的情谊,让温南栖娶君平皇后心里定然略微有点愧疚。纵然现在是温南栖的错,长公主也必定会求皇后保一保温南栖。”
顾明朝被绕进去了,道:“啧,这……”
谢松照狡黠一笑,道:“你放心,温南栖现在能活着,长公主以后也保不下他。太子要立威。”
顾明朝道:“唉,行了行了,我有点弄不清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等我晚间自个儿琢磨一下。还有个事,我现在燕都得到承德帝和太子青眼,却被殷别尘所忌惮,为太子的千秋大业他并不能放心我这个敌国质子,那我跟着你出去,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