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济济,哪里会愁区区一个使节。”

    郑无事思量了下,道:“大人,一个好找,但四个难寻。”

    苏南琛琢磨了下,也有点发愁,慢慢踱步出去,郑无事突然在平地上脚滑了,摔下去又爬起来,接连摔了三次,被顾明朝扶了一下才站稳,都引得苏南琛回头道:“别驾怎么了。”

    郑无事干笑道:“无妨无妨,就是下官这脚,不小心打滑了。”

    苏南琛心里挂着事,没说什么,背着手又往外走了。

    顾明朝捻着手上的条\子道:“知道怎么写吗?”

    谢松照咳嗽了两声道:“写了有什么好处?”

    顾明朝环顾四周,“给你被子。干的。”

    谢松照手腕无力的拖着笔,“原来不只是五斗米折人腰,这区区两床被子也能压弯人的脊梁……”

    顾明朝右手搭上他的脖子,“不止,这世上能让人摧眉折腰的东西……多了。”

    谢松照落一笔咳两声。

    顾明朝弯腰将他扶起来,借机快速耳语,“他之前果然没有打算真的让你娶苏循己,只想要骗你来杀,我们主动入局,消解了他一部分疑心,但还远远不够,以后你还得受苦。”

    谢松照借着他手上的力道站起来,颔首道:“多谢。”

    滏阳关。

    江行之将心间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不解道:“将军,这……这是有诈的意思?”

    江宁抿嘴皱眉,短促的应了一声。

    “这何处有误?”江行之看得头疼。

    江宁拿过来,指着上面的“先考先妣之祭”道:“谢松照有两对父母,每次写这个,他都会写‘先妣及生父母祭日’这是习惯,现在武宁侯的祭日也将近了,他素来尊崇武宁公,怎么可能混为一谈?”

    江宁道:“如此说来,谢侯爷有难,咱们可要出兵相救?”

    江宁冷静的将条\子折起来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