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垚也是笑了起来。文风浓厚的余姚,赵国豪上过私塾,自然不是目不识丁。

    “和垚,只要兄弟们在一起,我这心里就有底!”

    赵国豪站了起来,王和垚送他从后门离开。

    “和垚,南城门那四个官差,真是你一个人……杀的?”

    出了门,临行前,看看周围无人,赵国豪轻声问道。

    四个官兵被杀,城门大开,惊天大案,官差纷纷出动,鸡飞狗跳,却是毫无头绪。

    “你知我知,咱们几个兄弟知道,千万不可外传!”

    王和垚心头一惊,赶紧低声叮嘱。

    人命关天,几个人都牵扯其中,可不能出事,株连一片。

    “我知道是你,兄弟们也心知肚明。”

    赵国豪轻声一笑,神神秘秘。

    “不过,那个老王头和张二,都是以前的鞑兵,很有些手段,想不到……”

    王和垚和郑宁两个,郑宁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动手的肯定不是她。

    除了王和垚,别无他人。

    “国豪,你这身材,得好好锻炼一下。”

    王和垚指了指赵国豪圆乎乎的身材。

    其实他这几天来,每天都是走路去学堂读书,来回大概二十里,再加上早上在房间里做俯卧撑,仰卧起坐等,身体的变化显而易见。

    “没办法,喝凉水都胖!”

    赵国豪尴尬地挥挥手,告辞离开,王和垚关门进屋。

    刺杀讲究的是猝不及防和反应,即便是鞑兵又然并卵?还不是死翘翘。

    黄昏时候,王父回来,一家人开始吃饭,粗茶淡饭,看王父的表情,十分满足。

    吃完饭,闲着无事,看到一旁案几上父亲教书的书籍,王和垚不由得起了兴趣。

    他过去打开书本,不过是四书五经的一些文章,让他头疼,索然无趣。不过书页泛黄,标注良多,看来父亲倒是位兢兢业业的为人师表者。

    回到扉页,《四书章句集注》几个字旁边,“余姚王士元”几个草书龙飞凤舞,很是有些气势。

    余姚王士元,这是父亲的自称了。

    “阿爹,你这字龙飞凤舞,很是有些气势啊!”

    王和垚赞美了一句,刚要放下课本,心头灵光一闪,如遭雷击,手拿着书本,僵在了当场。

    余姚王士元,不就是历史上崇祯的四子朱慈炤吗?

    “垚儿,你可要好好练字。说起来,你的书法可比以前差了不少,要谨记!”

    王士元喝了口茶,叮嘱完儿子,又开始埋头喝汤。

    喝汤姿势优雅,以袖掩面,嘴里没有半点声息,亦如…..王公上卿!

    王和垚来到桌旁坐下,给父亲添上,自己也倒了一杯。

    “垚儿,你看着爹干什么?你不是吃完饭了,怎么又回来了?”

    看到儿子盯着自己,还以为自己的隐私被儿子发觉,王士元不由自主慌了神。

    爹!

    这是北方人的称呼,看来父亲十有八九是个……

    “爹,溪口村刘寡妇的那个女儿,是你的吧?”

    看到阿母去了后院,远远走开,王和垚对着王士元轻声问道。

    “你都听谁胡说的!莫须有!莫须有!”

    王士元大吃一惊,手里刚刚端起的茶盏差点掉下。

    “阿爹,你原来不姓王,姓朱吧。”

    王和垚再进一步,轻声细语,字字诛心。

    “砰!”

    王士元脸色变的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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