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很快地说:“痛得厉害吗,你不要胡思乱想,要好好休养!”

    “就痛那么一下,好像有什么敲我的头似的。”陶颖呼出一口气,颇是委屈。

    抬头看他,说:“我突然有点糊涂了,难道我记错了?”

    “记错什么?”他强作镇定。

    她吞吞吐吐,“我们,是结婚了吧?突然搞不清楚那到底是真的还是我做的梦……”

    秦池如临大敌,“当然结婚了!我等下回去找结婚证给你!”

    陶颖啊哈地笑了声,“是吗,我真搞笑,不用了,是真的结婚就行了,我还以为大家说的摆酒是结婚酒席呢,明明记得我们办了个很隆重的婚礼的……”

    秦池心里哐当一声。这,就有点麻烦了啊。

    他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心里天人交战,到底还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说:“婚礼这个你确实记错了……”

    陶颖震惊地看向他。

    “其实也没有记错!”他赶紧又说,“因为那是我们讨论过的,我说要办一个超隆重的,你还说太麻烦,我明天让策划师拿方案给你看!”

    陶颖怔怔的,“啊,这样。那也不急了,这住院得好久呢。而且,”她摸摸脑袋,更愁怅了,“这头发要长回来得一年了吧。”

    “头发没什么,戴假发也可以。”

    他拢着她,黑漆漆的眸子虽然有些躲闪,但很真诚。

    “医生说住两周就可以回去了,就是头骨那里开了个小口,完全长好得两三个月,我们正好可以用这段时间好好地准备,准备婚礼。”

    陶颖没有再说什么。

    但秦池发现她好像还是受到了影响,一直到晚上都有点心不在焉,寡寡欲欢。

    他不禁有些烦躁。

    侧身躺在她旁边,拿她的手摸他的下巴和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说,她不叫他老公了,也不撒娇了。

    感觉他眼神凝重,陶颖收回飘忽的心神,翻身把他压着躺平了,头枕到他的胸膛上,两只手摸索着,抱到他的腰腹上。

    嗯,撸大猫的感觉。

    晚上不用输液,VIP病房隐私保护得也好,倒有点住酒店般的自在了。

    秦池滞了滞,被她压着,嗯,还不错。

    ……

    第二天一早,秦池特地回家去拿结婚证。

    回医院时路过书店,想了想,买了几本书。

    经过甜品店又打包了几份甜品。

    这么提着几袋子回到医院,快到电梯的时候,突然定住。

    前面踯躅着一个人,电梯门打开,眼看她就要进去,秦池脸颊发热,太阳穴不安地猛跳,喝道:“站住!”

    这样的折磨是不是准备每天上演,他头都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