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弟妹,小亦,你们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陶颖冷淡地说:“那大嫂慢走。”

    小亦赶紧也说:“大少奶奶,谢谢您过来看我。”

    周娴羽微笑,“不客气。”

    说完扭着腰肢走了。

    周娴羽走后,陶颖瞧向小亦,后者立即缩了缩,好像多畏惧她似的。

    陶颖想翻白眼。

    这女生,一天到晚,各种意外自残。不知道她是真的那么倒霉呢,还是实际上拿倒霉当武器。

    以后还是远离她为好。

    陶颖懒得再理她,闭目休憩。

    ……

    晚上秦池没有再过来。

    第二天下午输液完,陶颖自己去办理了手续出院。

    见她不住院了,小亦自然也待不住,跟在她后面回了秦宅。

    秦厚泽在外面喝茶回来,看到陶颖,啧啧两声。

    “这女人啊,最要不得的就是两样,一是善妒,二是报复心重,很容易家宅不宁!”

    说完他背着手踱开。

    陶颖:“……”

    半晌,吐出一口郁气,实在忍不住,对着空气说:“爷爷这家风比女人的妒忌和报复心更恐怖!”

    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稍转身,看到面无表情的秦池。

    陶颖:“……”

    便听他嗓音磁沉,“这家风,怎么了?”

    陶颖扯出个假笑。然后没表情地走了。

    秦池:“……”

    就知道她挺嫌弃他家。

    ……

    别扭又无聊的日子不觉又过了一个星期。

    陶颖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耗尽。

    这天晚上,秦厚泽又提起孩子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说:“你们要是够聪明就多生几个孩子,孩子多的,从我这里继承到的家产肯定要多些,知道吧。”

    陶颖心里暗嗤,想起之前他曾说,秦池是他最重要的孙子,以后大部分的家产都是要给他继承的,这才几个月,话风就变了。

    夜里,陶颖躺在床上,不知道怎么的,很久都入睡不了。

    不着边际地想,秦池真不该生她的气,离婚对他来说是多好的一件事,他可以重新选择更合适的人,想要多少个孩子都可以。

    然而想到此刻就睡在她不远处的秦池有一天不知道会跟哪个女人生一堆孩子,她的心忽然又说不出的别扭难受,不禁猛地翻了个身。

    而意识到自己还是在乎,她怔了怔,逃避地,又翻了个身。

    地铺上的秦池忽然幽幽开口:“你的床上难道有虱子?”

    陶颖被他的声音一下拉回现实,脸蓦热,僵滞不动了半晌,爬起来,从床的另一边下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我去喝点水。”

    快走到门口,秦池在她后面说:“帮我也倒一杯。”

    陶颖:“……哦。”

    到了二楼的客厅,刚要倒水,蓦然听到一声不轻的闷响,随即是门被使劲拉扯的声音,还有cu重的呼吸声。

    男人愤怒低吼:“你最好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