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挑眉询问。
“你少给我扯这一套。”定远侯咬咬牙,“你个乱臣贼子,我们大魏的事情要你管?
别顾左右而言他,现在是你打了我一巴掌的事,扯什么钱庄?”
定远侯的眼角余光瞄到李震在此。
在皇帝的面前,他还不敢太过放肆。
所以急着先将钱庄的事给引过去,到时候再与太子二人合力到李震面前糊弄一方也就可以了。
李星尘嗤笑一声。
“若非你仿冒我的钱庄,我又怎么可能会打你那一巴掌呢?”
“谁仿冒你的钱庄了?你的钱庄是存钱的,我是保管钱的,二者怎能混为一堂?”
李震一噎,这定远侯如此能说会道?
幸好逆子来了,不然当自己找他质问的时候,他将这一套说辞给丢出来,自己还真没办法回怼。
恰巧太子从二楼爬了下来,诧异的看着他们,随即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李星尘,笑的很是轻蔑,有定远侯来打击他,真是让人爽到爆。
“哦?是吗?保管钱?怎么看也不像啊,你堂堂一个定远侯,不操劳朝堂上的事情,往生意上掺和一脚,难道不是利用权利威逼利诱老百姓将钱都交到你这里吗?
万一将来你犯了事儿,被皇帝老儿给咔嚓了,那你钱庄里的钱可就直接冲到国库了,老百姓血本无归呀!诸位,你们说是不是?”
旁边的百姓议论纷纷,有不少人认出了李星尘。
“三皇子殿下,这钱庄不是您开设在此的分号吗?”
“对呀,我们都是慕了三皇子的名才过来存钱的,虽说不多,但也聊表心意。”
李星尘一顿,果然如自己先前所猜测那帮一样。
关乎于钱的事,没人会蠢到掏出老本交给别人,其中必定有另一层的原由存在。
“瞧瞧百姓们说的什么,你们不仅私自开钱庄,还假冒我的名义诓骗老百姓?可知这是什么大罪?”
定远侯不慌不忙,他早就将所有可能发生过的情况都做了一遍演习。
“那你问问他们,我们皇家钱库,从头至尾有说过一句,这是你李星尘开设的分号吗?是他们自己误会的,与我们何干?
更何况我们皇家钱库,给出的利息可比你要高了数十倍有余,怎么就不能开了?
最主要的一点是开不开关你屁事?”
太子噗嗤一笑,转身看向在场的达官显贵,“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一起说说,咱们何时有诓骗百姓说钱库是李星尘开的分号了?”
“没有。”达官显贵们不屑的大笑。
要知道他们可是钱库的股东,自然帮钱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