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兵打造工具,带着徒弟没日没夜的狂干。

    后半夜的时候,楚蓠靠着外头电闪雷鸣,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相公,乌漆抹黑的,又打雷下雨,那些女兵们真的不会害怕吗?”

    李星尘喝了。

    口茶,笑了笑,“这本就是她们将来要做的工作,若现在面对一具尸体就感到害怕,那还不如回去奶孩子。”

    楚蓠想了想,觉得也对。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

    有人天生为王,有人落草为寇。

    不管是什么命,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接受自己的处境,勇于挑战自己的弱项,把自己打造的更加完美,更加强,只有如此,才能所向披靡。

    与此同时,独孤令独自撑着伞,身后跟着两个手提木篮子的女兵来到郊区。

    再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嘴毒心软的人。

    那些女兵陪着尸体过夜,目的虽说是为了锻炼她们的胆量,但也得过去看一看,有必要的时候得要开导开导。

    “独孤将军,你怎么来了?”一个看守急急忙忙迎了出来。

    “我来看看。”独孤令问道:“她们晚饭都吃了吗?”

    “吃了,一人一碗炖肉,五个馒头。不过。估计她们也没有胃口。”看守的嘴角带着轻蔑的微笑。

    与尸体过夜,对男兵而言犹如家常便饭,再怎么说,他们也都是切实上过战场的人。

    他们都是见识过尸横遍野的。

    另一个看守轻笑道:“这你可就说错了,那个叫冷桐乡的,吃的真香,连肉汤都没剩一点。”

    “该不会有某些心理疾病吧?盯着尸体都能吃这么多肉。”

    刚才说话的看守撇撇嘴,“据说她是从湘西来的,从小就接触尸体。他爹是个赶师匠。

    你也知道,都是***人这一行的,和仵作没什么区别,要对尸体进行改造才能不腐,才能让客死他乡的尸体安然回到家乡安葬,据说。这是一门独门手艺。”

    “对呀。可惜这门手艺传男不传女,冷桐乡想学,然而他爹不教。只能过来当女子军另谋出路。”

    “还有这事儿?”独孤令一顿,感情这些男兵的小道消息比她这女子军头头更多。

    “你们是从哪儿听说的?”

    护卫一听独孤令问题,神情马上变得兴奋,像个八婆一样缓缓道来。

    “独孤将军,我们营有一个就是湘西的。和冷桐乡同个村,据说整个村子就只有她家是干赶尸的,他俩从小就认识,是听他说的。

    但这小妮子也可怜的紧,家里干这行当,导致边上的小朋友都不敢和她玩,只能从小孤苦伶仃的长大。”

    “那他父亲和他哥哥还在吗?”独孤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