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此时已经进了五月,天气慢慢地热了起来,今年好似又比往年还更热一些,她早就已经耐不住换上了薄衫。
这会儿只觉得肩膀上被他按住的地方像是要被灼烧出一个洞来似的。
「王……王爷……」
谢颂华听到自己的声音,莫名的竟然有些发颤的感觉。
她在紧张什么。
殊不知,此时比她紧张的另有人在。
「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谢颂华心里忍不住想要咆哮,这个人能不能说句话啊!
这样一直把手按在她肩膀上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然后又挪了挪肩膀。
萧钰这才反应过来,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连忙将手给收了回去,「哦,我……我是想说……这事儿不要急,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谢颂华轻轻点了点头,「嗯,都听王爷的就是了。」
废话,她还能怎么办?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萧钰忽然不让她继续研究了,可……
可他这直接上手,多少有些叫她吃不消啊!
谢颂华心里有些苦恼,要不要提醒一句,这男女有别……
呸!
想到这里,谢颂华心里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真是在这个时代待久了,自己也跟着改变了,这算是什么男女有别?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言语上也没有半点儿暧昧,更何况萧钰还一脸严肃持正的样子,她这提醒,岂不是反倒显得她心里有鬼?
不行不行!
谢颂华轻轻摇了摇头,是她想多了。
萧钰一天到晚都在男人堆里混,这辈子处得最近的女子估计除了他妈就是自己了。
且他母亲早就已经过世,或许他根本没有这个男女大防之间的分寸感,这对她来说不是正好么?
对对对!
就是这样!
大概纯粹就是他心地不错,不想让自己太费心。
对对对,就是后是那些有良心的资本家的心态。
这么一想,谢颂华果然放松了许多,额头上那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也慢慢地干透了。
加上这段时间也确实累得慌,很快便入睡了。
听着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萧钰却有些睡不着。
失眠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太过陌生的事情。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方才那只手,那只牵过谢颂华的手,那只按在她肩膀上的手。
他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微微的一抹凉意,是对方的体温。
这才什么时候,这大晚上的,她怎么就换成薄的了,难道大夫就不怕生病的?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萧钰的耳朵又悄悄地热了起来。
他怎么会想到这上面。
家里有那么一个人等着自己的幸福,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这是老刘的原话。
萧钰翻了个身,脸转向了屋子里。
谢颂华虽然习惯留一盏小夜灯,却又喜欢厚实的床帐,说是什么这样更有安全感。
他不大理解她的想法,但是这个时候,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只能看到那厚厚的床帐。
「这个老刘!」
萧钰十分罕见地嘀咕了一句,「果然他确实是有些欠收拾,明日校场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