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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淑华不过轻声惊呼了一声,便很快换成了低声而妖娆的求饶声。

    因为外院的繁多事情,加上赵明溪的胎,已经素了许多日的太子如何还能把持得住。

    一个晚上,屋子里足足唤了三次水,才算彻底安静了下来。

    然而太子是沉沉地睡过去了,江淑华却拖着疲惫的身子睁开了眼睛。

    借着外头留着的一盏灯的光亮,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太子实际上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加上三皇子死后着实有些过于自大,在某些方面也就没有什么顾及。

    眼下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被,又因为两个方才的疯狂,那薄被也被掀了一半,露出他的肚皮来。

    看着那白花花的肉,江淑华心里一阵腻味。

    轻轻皱了皱眉,然后便赤着脚下了榻。

    虽然还没有烧地龙,但是屋子里已经拢了熏笼,地上虽然有些冷,可还受得住。

    她径自走到外头的起居室。

    方才两个人是一路从这个地方荒唐到里头的卧房里的。

    她清楚地看到太子的衣服里有一封信。

    眼下对于江淑华来说,外头的事情她知道得越多,对于她日后的安排便越有利。

    能让太子到了后院还揣在怀里的信,能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她才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等将信里的内容看完之后,她良久默然无语,脸上的神色却添了几分惨白的味道。

    呆立在窗边,一直到内室传来太子翻身的声音,她才猛然惊醒,然后将那封信又原模原样地放了回去。

    然后再回到内室的时候,床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她才放下心来。

    转而又轻手轻脚地自旁边的桌子上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径自浇在了窗边高几上的一个香炉里。

    眼看着那袅袅的香烟彻底散尽,这才推开窗看了一眼外头的夜色。

    竟然是个难得的月圆之夜,月光明亮,甚至都看不到一颗星子,整个夜空显得十分干净澄澈。

    江淑华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夜风吹过来觉得有些寒凉,才终于将窗扇重新合上了,转而回了床榻之上。

    对于太子留宿在江淑华的院子里的消息,第二日便传遍了东宫。

    太子对江淑华的偏爱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眼下太子妃怀有身孕的情况下,太子竟然还不会忘记江淑华。

    因而原本想要看江淑华笑话的人也都收敛了心思。

    就算嫡长子是太子妃肚子里出来的,以眼下的情况看来,将来太子登基,江淑华一个四妃之位怕是跑不掉了。

    眼下落井下石,岂知不是为日后掘坟墓?

    只有赵月蝉十分不忿。

    如今赵明溪怀了身孕不好伺候太子,本来就该由其他人多多分担。

    在赵月蝉看来,自己才是第一顺位人,毕竟如今东宫内院的事情都是自己在管理,怎么说太子也该好好疼惜疼惜她才对。

    怎么会总是那般看重江淑华那个***。

    偏生这样的话,她也不好再说出口。

    当了家才知道在这些底下人跟前立威是如何重要的一件事情,她倒是比从前更谨慎了几分。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

    每两日,江淑华就发现自己这屋子里送来的饭菜布匹都比从前次了一等,当问及赵月蝉的时候,对方却是和颜悦色地告诉她,这都是公中的旧例。

    从前发的那般好,大约都是赵明溪搞错了。

    实际上哪里是搞错,只不过赵明溪的性格就是这样,不会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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