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胳

    膊的木梨小声嘀咕道:「那块臭木头竟然有喜欢的女子?骗人的吧?我还以为他不会喜欢女人呢。」

    傅时瑾瞥了身旁的女子一眼,突然有些同情起那沈将军来了。

    虽然发生了这一段小插曲,但也算多亏了木梨,傅时瑾没有被随意丢到哪一个角落去。

    不得不说,对傅时瑾来说,如今木梨身边是最安全的,若她被单独隔离开来,还不知道那沈毅要怎么审问她。

    在那之后,沈毅便似乎消失了,也不知道是被木梨气到了,还是真的很忙。

    傅时瑾和木梨在军营里待了一天后,便有些待不住了。

    这里虽然安全,但这样的安全也只是表面上的,她得尽快想办法做点什么。

    至少,要想办法把她的信寄到上京。

    傅时瑾想了想,和木梨说了这件事。

    如今,在她身边,她唯一能求助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她谎称上京有自己的一个朋友,当初她决定去往坊州投靠亲人的时候,她朋友十分担心她,如今她到了坊州了,便想给她去一封信报平安。

    这一天相处下来,傅时瑾自是知晓了木梨的性子很是热情活泼,闻言立刻道:「没问题!只是,我对坊州也不是很熟,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人帮你把信带到上京。

    我过一段时间虽然有可能去上京,但还不知道沈毅那家伙有没有骗我,而且,你朋友肯定等不及了罢。

    我一会儿就去问问沈毅,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你把信带到上京。」

    傅时瑾微微一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拜托沈毅的话,他定然会偷偷看她信上的内容。

    但也没关系,到时候她也不会大大咧咧地在信上求救,她已是打定主意把信寄给秋莲,秋莲为人聪慧,只要收到她的信,定然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晚上吃完晚膳后,木梨便拉着傅时瑾出去,随便拉了个军营里的兵士问:「沈将军回到军营了吗?」

    那兵士似乎被问得有些愣然,道:「将军今晚一直在军营里。

    朝廷听闻边境州镇匪患严重,前几天专程从上京派了人过来剿匪,今晚,负责剿匪的将军便会到达,咱们将军在军营中摆了宴席,准备招待那位将军。」

    傅时瑾闻言,一颗心突然便跳了跳。

    从上京过来负责剿匪的将军?莫非是……

    不,不可能!宁国公如今的情况还不知道如何,更别说,这回玉奴国突然对大庆发难,朝廷内部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韩临怎会在这时候作为负责剿匪的将军来到坊州。

    应该只是她想错了……

    木梨愣了愣,下意识问:「朝廷派来剿匪的将军是谁?」

    那兵士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某也不太清楚……」

    见从那兵士那里问不到什么,木梨道了谢后,便拉着傅时瑾转身走了,只是远离那兵士后,她小声道:「时瑾,我们要不要偷偷去看看?」

    傅时瑾的心又跳了跳,却还是假装矜持道:「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只是远远看一眼,又不会给他们添什么麻烦!」

    木梨有些讥讽地扬了扬嘴角,「接替韩将军的那个将军,也是朝廷派来的,我倒要看看,朝廷这回又派了什么歪瓜裂枣过来。」

    她当然希望来的人是韩将军。

    但阿爹说,韩将军短期内,应该是不会回到边疆了。

    傅时瑾早已是心动了,便是木梨不说,她也会想办法去看一眼的。

    虽然知道来人不可能是他,但心里还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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