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而我刚好会治她的病……”

    “那你可知道,她是哪里的人?”不等傅时瑾说完自己的长篇大论,外头的男人便淡淡地打断她的话,道:“王家虽是我母亲的娘家,但王家的事,我不便插手,王五郎与那女子的事情,我更没有兴趣。

    但你一个良家女子,不该和那女子走得太紧密,平白玷污了自己的名声。”

    傅时瑾微微一愣。

    她还以为,韩临是来质问她为什么替黄娘子治病的。

    却没想到,他是在担心她的名声。

    想起出来前,安总管说,韩临也曾派人与他说,要照拂照拂她,傅时瑾忽地有些后悔。

    虽然她很不爽韩临派人监视她没错,虽然韩临这狗男人说话又直又臭没错,但他应该、可能、大抵不是一个坏人。

    至少,他跟宁国公府其他人应该是不一样的。

    她确实太冲动了,明明想好要跟这男人搞好关系的,怎么被他一激,就有点口不择言了。

    傅时瑾顿时软了自己的语气,低声道:“无妨,反正我的名声本来便不太好,我替黄娘子诊治,黄娘子能治好她的病,我也能赚到银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韩临自然一下子就听出马车里那女子的语气似乎软乎了不少,原本那若隐若现的敌意也不见了。

    他不太清楚她的语气怎么一下子变了,但不得不说,她这样的语气让他听着比先前舒服了不少,说话的语气也不禁温和了一些,道:“你很缺银子?”

    傅时瑾奇怪地看了看被黄昏橘黄色的阳光投映在窗户帘子上的男人轮廓,道:“我一个孤女,先前也没什么营生的手段,从家里带来的银子也快用完了,自然是缺的。”

    莫非他以为她能凭空变出银子不成?

    韩临站在马车外沉默了。

    他先前一直以为,母亲把她照顾得很好。

    毕竟不管如何,她都是他们家的恩人之后。

    看来,是他还不了解他的母亲。

    过了好一会儿,韩临才沉声道:“我知晓了。”

    傅时瑾:“???”

    你知晓了?你知晓什么了?怎么她一点也不知晓?

    只是,韩临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下一息,那个投映在帘子上的高大身影便转身离开了。

    傅时瑾莫名其妙地看了那个走远的身影一会儿,才收回眼神。

    眼神刚收回来,她便被面前两双瞪得有铜铃大小溢满激动和感动之情的眼睛狠狠吓了一跳。

    “你们……”

    “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这句话被回过神来的傅时瑾及时吞回了肚子里。

    “娘子娘子!奴婢没看错吧?刚刚韩大郎是在关心娘子?”

    宝珠眼睛亮闪闪地道:“天啊,韩大郎终于发现娘子的好了!奴婢太开心了,奴婢觉得奴婢今晚能吃三碗……不不不,五碗饭!”

    金银也满怀感动地道:“娘子,我们是不是要熬出头了?我就知道,我们娘子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傅时瑾:“……”

    默了默,她望了望天道:“虽然很不想打击你们,但韩大郎大抵只是因为我曾祖父对前前宁国公的救命之恩,才会关照我几句的。”

    韩大郎今天上午可是亲口跟她说了,他也觉得这个婚约不是一段良缘。

    看他先前对原主的态度,就很明确了,他是想报恩,但并不想用强行把两人绑在一起那种方式。

    看面前两个小丫头脸颊一鼓,显然对她这个说法不怎么赞同,傅时瑾连忙扬手制止了她们的话,一脸坚决道:“别说了,我应该已是和你们说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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