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要退婚。”

    傅时瑾总觉得他这番话又在内涵她。

    只是,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韩临说得没错,她越说要退婚,韩老爷子只会越发起劲地撮合她跟韩临。

    可是,她也不可能因此就不表明她的态度罢!

    傅时瑾想得有些头疼,最终破罐子破摔地道:“可是,韩老爷子是个聪明人,便是他一时无法理解我的改变,觉得我的退婚并不是真心实意的,但只要我一直坚定我的想法,总有一天他会理解的!”

    看金银和宝珠,现在不也明白她不是一时意气么!

    老人家再固执,总有个度罢!她一直不点头,他总不能逼着她嫁入韩家!

    外头的人又沉默了。

    傅时瑾等了一会儿,都等不到他说话,不禁有些奇怪。

    她说的话应该没什么不妥罢?

    她又等了等,实在按捺不住要再说些什么时,外头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傅娘子,我有个不情之请,方才府医与我说,我祖父的病其实没好透。

    我祖父患有哮疾,上一回他发病时正是冬天最寒冷的时候,那回发病让他的身体虚弱了许多,本该再在庄子上休养几个月才回上京。

    只是他记挂着傅娘子,身子刚有一些好转便不顾大夫的劝阻,执意回了来。

    府医方才与我说,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让我祖父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傅娘子退婚的决心,我如今已是很清楚,只是能否请傅娘子再过一段时间,等我祖父身子好一些,再与他老人家提这件事。

    这段时间,也许还要劳烦傅娘子和我一起,在祖父面前做做样子,让他老人家宽心。”

    韩临这番话,着实有些出乎傅时瑾的意料。

    她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我不能再在你祖父面前提退婚的事,还需要配合你做戏?”

    韩临也知晓这有些强人所难了。

    特别是,他们先前还让这女子受了这么多委屈,她实在没有义务帮他们。

    只是,想到祖父的病说到底是因他和母亲而起,韩临只能再次开口道:“是,我知晓这般可能会让傅娘子很为难,我向傅娘子保证,等我祖父身子好转后,我会亲自与祖父提退婚的事,往后,我也不会让傅娘子再在宁国公府受到任何委屈。

    若傅娘子有什么需求,我会尽我所能帮傅娘子,我也会想办法把退婚的原因归到我身上,减少这件事对傅娘子带来的影响……”

    虽然退婚是这女子先提出来的,但此番,终究是他们韩家负了她。

    “等等!”

    傅时瑾忍不住了,一把拉开帘子。

    外头的男人猝不及防,就这样撞上了一双明亮灵动、便是在已是完全黑了下来的天色中也如两轮小太阳的漂亮杏眸,不止微微一愣。

    心跳,似乎倏然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