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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瑾微微一愣,下一息,坐在旁边桌的何在便冲了上来,一个手刀就把男人手上的刀劈落,随即利落地把他反绑起来,压在了地上。其他兵士也唰唰唰地抽出腰间佩剑,围在了傅时瑾和木梨周围,一脸警惕地观察四周。
傅时瑾看着被压在了地上还在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咒骂她的中年男人,挑了挑眉,淡声道:「我来猜猜,你是郑子安的大伯,还是二伯?
应该是二伯罢。」
木梨讶异地看着傅时瑾。
郑子安的二伯为何突然袭击时瑾?
她听沈毅说,他把郑子安的案子交由时瑾全权负责了,莫非这个男人,就是杀死郑子安的真正凶手?!
那个男人一脸怨毒地瞪着傅时瑾,大声道:「你这多管闲事的***!跟踪老子的那些兵士是你派过去的是不是!混蛋!混蛋!你跟那个畜生一样混蛋!那畜生明明有钱,明明知道老子快被追债的人逼死了,却仍然不愿意把钱拿出来!
他就是要老子死!老子杀了他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对……唔唔唔!」
何在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直接抢了旁边一个店小二的抹布塞进了男人嘴里,看向傅时瑾道:「傅娘子,这男人不知道怎么逃出来了,小人这就把他带到沈将军那里。」
傅时瑾却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男人,道:「稍等。」
她这些天一直在布局,既然知道凶手是求财,而且凶手就在郑子安的大伯、二伯和二伯的大儿子中间,事情就很好办了。
她先是叫人联系了郑子安大伯青楼里那个相好,嘱咐她这段时间再把郑子安的大伯逼得紧一些,叫她也装病,逼郑子安大伯在三天内拿钱出来,否则就跟他一刀两断。
同时,让人装成郑子安二伯的债主,天天晚上去他们家装神弄鬼,还在半路上堵住郑子安二伯和他大儿子,逼他们在三天内还钱,否则,就把他们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来。
在郑子安二伯熬不住,想把妻女卖了筹钱时,她让人把他的妻女暗中藏了起来。
她早便知道,最迟三天,凶手定然就熬不住,要把从郑子安那里拿走的玉佩和银簪拿出来。
因此,她一直派人跟着那三个嫌疑人,只要他们一拿出郑子安的玉佩和银簪,就把凶手抓起来。
但……就如她根本没见过那三个人一般,那三个人不应该认识她。
他们又是如何知晓,设局把他们逼到绝境的人是她?
傅时瑾理清思绪,从腰间拿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走到那狠狠瞪着她的男人面前,把小刀放在了他脖子上,慢条斯理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那男人发了狠地瞪着她,仿佛要把眼珠子也要瞪出来,那模样,哪里是要老实回答她的样子。
傅时瑾也不急,嘴角微微一扯,道:「我这刀上涂了毒,中毒者半个时辰内,就会全身溃烂、七窍出血而死……」
男人一愣,眼眸猛地瞪大,突然升腾的恐惧似乎让他终于找回了一些理智。
「那种死法,不禁十分痛苦,还很恶心,最后连你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哦。」
傅时瑾近乎温柔地说着,小刀同时缓缓地在男人脖子上的肌肤上移动,道:「要不要老实回答,就看你了。」
说着,她手上突然用力,刀子刺入肌肤,在男人脖子上划了条血线。
此时的男人脸上的恐惧已是盖过了其他情绪,看着傅时瑾的眼眸中,甚至出现了一丝哀求。
傅时瑾却一点也不急,微微笑着看着他,直到男人脸色突变,拼命挣扎着想要挠自己的皮肤时,才示意何在把他嘴上的抹布扯了,淡声道:「毒药似乎已
是发作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