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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兽人兵士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些小摊面前,好似都在买东西,其中各种食铺里的兽人士兵最多。他们在食铺里叫的东西总是比平常食客要多,三五成群的,容瑶仔细注意了一下,好些兵士一个人就要在食铺里花上二三十个铜币。
有些兵士吃完了不算,还要打包上一两份带走。
容瑶走到了一个卖兽毯的摊位面前,拿起一块兽毯查看,这是羊皮做的兽毯,毛松软,里面蓄了一层棉布,难得的是够大,而且做工惊喜,只是颜色本真,没有任何染色,所以卖相一般。
卖兽毯的是一位羚羊一族的老年雌性,老人家在摊位后坐了许久了,却没有一个人来问价格的,加上老人好似不怎么会说话,也不吆喝,只默默坐着等着生意自己找上门。
这一看就是不怎么出来摆摊卖东西的老人。
见容瑶蹲下身看她的兽毯,这位羚羊族的老人家道:“闺女,这兽毯质量很好,保准盖上十年都不会坏。”
兽毯确实像老人说的那样,质量很好,容瑶也不打压老人,“老人家,您这兽毯怎么卖的?”
老人一愣,脸上带了点笑意,“公道价,一个银币一块。”
容瑶翻了翻,老人摊位上一共有五张兽毯,外加上一些加工好的兽皮,可以用来做冬衣。
“老人家,你这兽皮怎么卖的?”
这老人以为容瑶嫌弃她的兽毯卖的贵,所以不想买了,才问的兽皮价格,她想了想,有些不舍的道:“闺女,你要是买我的兽毯,我送你些兽皮。”
老人不太会做生意,一大早就带了这些兽毯来卖,一张都没卖出去,来问的人总是各种挑刺,这会儿已经不早了,老人家想早点回去,见容瑶面善,又不挑刺,这才想着半卖半送。
容瑶一愣,笑起来,“老人家,我家人多,你这五张兽毯我都要了,你这兽皮我也想要,所以才问你价格。”
羚羊族的老兽人一愣,满脸都是惊喜,“闺女,你要是真把我这些兽毯买了,这些兽皮都送给你,兽皮只简单处理过,是陈货,值不了几个钱。”
这桩生意做的买主卖主都开心,见这位老人性格不错,容瑶顺口就问:“这位大娘,这街上为什么这么多兽人兵士?”
老兽人虽然不经常做生意,可也是本地人。
她边给容瑶装兽毯边道:“这些都是城防军的兵士,附近就是城防军营地,个个年轻小伙子,饭量大,也馋嘴,换班了,都出来打牙祭呢!你瞧瞧,那些食铺大部分都是赚他们的钱。”
经老兽人这么一提点,容瑶又细问了几句,这才知道。
城防军的兵士三班倒、轮休制,每个月都有饷银拿,虽然不算多,可是与普通兽人百姓们相比,收入却是不少了。
每天下午这个时间点换班,换班的兵士有三个小时的出营时间,这些兵士就用这个时间出来转转,打打牙祭。
这些兽人兵士好些都未成家,又是能吃的时候,比一般兽人舍得花钱。
所以这条街卖吃食的最多,食铺也开的最多。
这就相当于在现代大学附近开餐馆和小食铺一样。
容瑶眼睛微亮,她也可以赚这些兽人兵士的钱。
今儿买了兽毯,花掉了五枚银币,顺道在街市上买了些棉布和针线等物,虽然都是小东西,可也不便宜,家里的粮食吃的差不多了,容瑶又绕去粮铺,补了些。
这么粗略的一算,容瑶身上只剩下十个银币。
她嘴角抽了抽,花的还真快,看来要尽快想办法赚钱,崽崽们的冬衣还没着落呢。
至于单家父母赚的钱,她并不打算要,五个哥哥年纪渐大,是要成家的,这些都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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