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说两句。”
随之向赤乌拱手致歉，赤乌冷哼一声，振袖而去。
整个大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就连杨仙桃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是夜，我和孽镜女都住进了天师门的客房，孽镜女自从宴席之后便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似乎是在生闷气。
午夜时分，我端着一盘点心去敲她的门。
“仙姑，你睡了吗？”
“还没，进来吧。”
我进屋一看，她正皱着眉坐在窗边。
我将点心放到桌上，试探性地说道：“仙姑，你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她斜眼瞥了瞥我。
“你说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难堪，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
我说道：“仙姑，我都明白，你想要通过仙桃拉拢天师门。
但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方，赤乌道长说的没错，我们是外人。
以你我的身份，凭什么跟人家在这里争论天师门的掌门之事。
仙姑，你或许不明白，天师门的人并不是都像仙桃那样势利，赤乌道长他们都是很有骨气的。”
孽镜女叹了口气。
“所以你愿意帮他说话也不愿意帮我？”
“仙姑，你这……”
“好了，坐下吧，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小气。
说实话今天还多亏了理，不然赤乌道人出来之后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我愣了愣。
“仙姑你没生气，难道……
我说你可不能对赤乌道长他们动歪心思呀，之前的事确实是我做错了。”
孽镜女说道：“那两个老家伙的脾气倔得跟牛似的，我才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那你这是……”
“我是在想那陈于修。”
“陈道长，他有什么问题吗？”
“按你之前所说，天师门大道个个都和赤乌一样，大公无私。
但我今天却在那陈于修的眼里看到了贪婪，他想当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