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姜淼微微撑起身子，在昏暗里看原堰启，抬起一边手触上他的脸颊，顺着轮廓轻抚而过。
“原堰启，我问你个问题。”
姜淼说话时候手上还在轻抚，将原堰启好不容易平静的心跳又带起。
原堰启难受又享受，他抓住姜淼的手，然后拉到唇边狠亲了一口，“问。”
“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姜淼一字一顿开口，每一个字都砸在原堰启的心上，快将他砸得呼吸不上来了。
“大概是因为，我也很喜欢你”，原堰启开口时声音是隐忍的，本来想放开她的手，这回不想放了，直接拉进嘴里，咬了一口，咬得还挺用力。
姜淼呲了一声惊呼，是真的疼，她赶紧将手抽回，然后坐直了起来。
原堰启跟着她坐直起，又俯过身将灯给打开了，他笑着看姜淼，眼底都是无奈，“疼吗？疼清醒了吗？你这么招我，一个孩子都别想要了。”
“不要就不要，也不是我坚持生的”，姜淼瘪嘴。
原堰启瞪了她一眼，抬手拍了拍她脑袋，“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也是你不讲道理，说要也是你，说不要也是你，只准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头。”
“那是不能让你放火，你一把火能把我烧没。”
原堰启深深吸气，两个人突然四目相对，气氛怪异了起来。
“那……现在怎么着？”还是姜淼问的。
“你还能睡吗？想睡我陪你睡会，不想睡就陪我去工作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冷静一下。”
“洗吧，我观望一下”，姜淼突然心情颇好的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不好吧？”原堰启蹙眉淡笑，但是全然是默认的状态。
“挺好的，去吧”，姜淼掀开被子起了身，甚至亲自去给他拿了条浴巾，“我让你在我这洗，你可别再讨价还价不识趣了啊，不然，你就只能到余漫余快那里了。”
原堰启笑了笑，对她完全无能为力。
接过她递给来的浴巾，还真的大摇大摆的往浴室而去，门都不关，为了方便她围观。
姜淼笑了笑，很快那边就传来了水流声，姜淼走到浴室门口，双手抱胸的倚靠着。
“要不要求求我？”姜淼抱着胸，显得得意。
“我这手好歹刚才没被你咬废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姜淼将手举起，饶有兴致的侧头看了看，似笑非笑道，“所以原总，要不要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