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原堰启揪着他衣领的手背，“如果对方要的筹码太高，作为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我倒是可以给你筹筹钱，其他的我可真帮不了你。”
四目相对，原堰启深深地看着马弦鸣的眼睛，这一刻，他竟看不清马弦鸣眼底的情绪究竟是什么，他也不知道马弦鸣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马弦鸣再一次抬手，这次更加用力了，他将原堰启扯着他衣领的手给掰开了，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笑了笑，“赶紧回去吧，别在我这闹。”
原堰启愤恨的盯着马弦鸣，但是此刻他好像真的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原”，马弦鸣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你有你想要守护的东西，我也有我想要保护的，我能给的，我已经给了，你该给什么，你应该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不如回去想想你自己都做过些什么？”
“你自己走还是我让保安送你？”马弦鸣开口，看向原堰启的时候目光变得冷冽。
原堰启深深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力的后退了两步，深深的看着马弦鸣，又转头看了一眼余漫。余漫一直都没有说话，就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
原堰启还是转了头，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原堰启的身影离开，马弦鸣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有些悲哀地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他缓缓转头，看向余漫的方向。
余漫一步一步走向他，走到他面前，四目相对了好几秒，突然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姜淼在哪？”余漫开口问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疲惫，在原堰启到来之前，她已经不止一次问过马弦鸣这个问题了，但是马弦鸣始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在交换我的条件，至于原堰启跟他之间的恩怨，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真的帮不了他。”
马弦鸣说这话的时候很无奈，却又咬着牙，“余漫，感动谁呢，到了这个时候，还站在原堰启那边，你要成全他，你想过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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