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桥?”
秦增二话不说将她扣下,准备用一个侯夫人的名头拴她一辈子。
李清懿浑浑噩噩拜了堂,进了洞房,却没等来秦增。
她一觉睡过去,再醒来,人已经回到了元衡郡主来接她的前一天晚上。
李清懿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重来。
到底为什么,洞房花烛那晚,秦增没回来,而她一睁眼就回到了几年前?
魏家的一干人,她可以陪她们好好玩玩,但这件事,她必须得查个明白!
她可不想重活一回,只补个洞房花烛就画上句号!
不过,这件事显然很难办。
首先,秦增这个人,就很不好摆弄。这一世,她为了扭转上辈子的许多遗憾,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恐怕不会沿着前世的轨迹走,那么她与秦增如何再续前缘是个问题。
今天的事,是个意外,却让李清懿心里的主意活泛起来……
“秦大人,我衣衫凌乱,无法见人,还请您帮忙知会我的婢女,替我回去取件衣裳来。”
秦增整理好自己,目光瞥见她裙摆上沾染的血迹,心头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稍等。”
说罢,他便出了山洞。
李清懿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将衣裳穿好,一会儿,至少不能让丫头们看出什么。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蘅芜率先找了过来:“姑娘!!”
她看着李清懿发髻凌乱衣裳褶皱,吓得脸色惨白,“姑娘,您不会是被太子……”
李清懿一噎,连忙拉住她:“别胡说,没有的事!”
“那您怎么如此狼狈……”
秦庸是太监,自然不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蘅芜理所当然怀疑到太子身上。
李清懿方才就想好了理由,解释道:“方才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秦大人本想去叫你过来,结果我竟然来了癸水,实在尴尬,好在秦大人知道这里有个山洞,便送我到这里等待……”
蘅芜松了口气,“方才太子说要奴婢下山去等,奴婢左等右等也不见姑娘下来,菘蓝都办好事回来了,姑娘却还没来,奴婢二人便反身回去找您,谁知到了那亭子,已经不见你们人影了!”
“太子殿下不过是好奇父亲的事,多问了几句。”
蘅芜嘘声道:“奴婢还以为太子殿下看上您了呢……”
李清懿摇头:“太子殿下性子顽皮,心思压根就不在女人上,我就头顶长出朵牡丹花儿来,他也不过是看着稀奇,压根不会往别处想。”
蘅芜点点头:“那位秦大人说奴婢去拿衣裳太慢,还容易被人发觉,他便跟着菘蓝一起去取衣裳了,真是个好人。”
“……”李清懿干咳了一声,说道:“是啊,秦大人他是个好人……”
主仆二人没等多大一会,秦增便带着菘蓝回来了。
菘蓝见了李清懿的模样几乎吓得呼吸都没了。
蘅芜拽了她去旁边解释了几句,她才恢复过来。
秦增站在洞口没有进来,李清懿走过去低声说:“秦大人……”
“嗯?”
“我在重华宫中行动不便,还需大人为我准备避子汤……”
秦增闻言,目光有些复杂,不由得细细去看她的神情。
方才在山洞里看的不是很分明,这会她站在山洞口,面上的红霞还未完全退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别样的娇羞。
李清懿没有等到他答话,抬头去看。
秦增却突然转身,只冷冷留下一个“好”字,便飞身一跃,没了踪影。
李清懿松了口气,总算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