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能陪你去于府,你
将长宁长阑都带上。」
「嗯,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也不可小心大意,你别忘了,魏宝珠还在伺机而动,谁知她的目标是不是只有你二婶。」
李清懿点头,「好。」
回到魏府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
李清懿第一时间就被元衡郡主叫到锦华院询问这一日的情形。
李清懿并不隐瞒,一边跟元衡郡主一起用晚膳,一边将案情中的疑点一一阐明。
元衡郡主难掩讶异:「清懿,你说的这些有几分把握?」
「如今一切都只是猜测,还未得证实,不过,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谁知元衡郡主听了这话,注意力却不在案情上,而是在秦增身上,她笑道:「秦增怕是对你喜欢的紧,昨日明明跟崔少卿说自己没空,今天还不是一直陪着你。」
李清懿脸红了红,「母亲就不怕这案子牵扯出什么麻烦?这般兴致勃勃,想这些有的没的……」
元衡郡主毫不犹豫的说道:「有秦增在,怕什么?」
「……」
秦增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二人就着秦增这个话题说了一会话,李清懿才哈欠连天的回去睡下了。
晴华阁。
魏宝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将超好的经文放到一旁。
馥儿端了盏银耳羹过来,魏宝珠接过,漫不经心的搅了搅,问:「赵妈妈的侄子,你见过的吧?」
馥儿点头,「是,之前奴婢帮赵妈妈往家里送过东西,见过他侄子。」
「为人如何?」
「是个挺机灵的小子,赵妈妈生前对这个侄子很不错,她的尸身就是这个侄子过来收殓的。」
魏宝珠走到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为了抄经文熬红的眼睛和眼下的乌青,半晌没有说话。
馥儿小心询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安排?」
「如今咱们院子里的人,连同死去的赵妈妈,和东菱凝露她们的家人,都肯定被李清懿盯得死死的。倘若有人轻举妄动,必定会露出行藏。」
馥儿不知道魏宝珠的打算,但她知道,魏宝珠绝不可能对林氏的死无动于衷,一定会伺机报复。
不过这段时间,魏宝珠一点动静都没有,馥儿还以为她自顾不暇,一时半会不会动手了。
现在看来,其实是无从下手。
魏宝珠说道:「我若做什么,必定要小心再小心,馥儿郁儿,你们两个,如今是我最贴心的丫头,你也看见了,赵妈妈她们的下场。主子处境不妙,你们也活不长。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是有个好歹,你们也要陪葬。所以,尽心为我做事,也是为了你们自己好。」
馥儿郁儿连忙跪下表明心迹:「姑娘放心,奴婢们的命,都是您的。」
魏宝珠的目光在她们面上流连片刻,见两个丫头面上满是惶恐,又安抚道:「你们放心,我决不会走上我娘的老路,你们跟着我,福气在后头。」
馥儿郁儿丝毫不赶迟疑,「是,奴婢们明白!」
魏宝珠的手指在妆台上无意识的敲击了几下,从妆奁中拿出一些银子,开口说道:「馥儿,明日你去赵妈妈家里见一见她侄子,把这些银两给他,就说,这是我补偿给赵家的。」..
馥儿接过荷包,问:「除此以外,姑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魏宝珠说道:「赵妈妈的侄子多大了,还没娶亲吧?」
馥儿说道:「赵齐应该有十六七了,还没娶亲,听说之前正张罗呢。」
「十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