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卷咬了一口。

    她早知秦增会有此一问,想也没想便说道:「哦,之前做了一个梦,梦境里金光大放,有个白胡子老头儿在我脑门一点,之后,我便灵台清明,神思通达。」

    她信口胡诌,不怕他不信,若是不信,拿出证据来啊?

    秦增原本以为她多少要愣怔一番,再斟酌一番,再小心谨慎的与他解释一番。没想到,她倒是杜撰的乐呵,半点心虚都无,让他一时间连气都生不出来。

    长泽站在秦增身后,神色怪异之极。

    看着自家大人对李清懿这种无赖的性子毫无办法,不由暗暗在心中对李清懿伸出大拇指。

    秦增黑着脸用过晚膳,李清懿也不在意,打算拍拍屁股走人,「长泽,劳你叫几个人送我一程。」

    秦增开口道:「不必了,我送你回去。」

    良贵人之死算是告一段落,原来竟是沛儿勾结玲珑做下了这场孽。

    众人都唏嘘不已。

    李清懿听闻众人议论,只能在心中无限感慨。

    真相与真相之间,总有那么几分不可论断。

    事实如何,也只看对谁来说而已。

    对于无关此事的人来说,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合理且安全的。

    既不会因为知晓天家秘闻而惹上麻烦,也不必再费心费力调查这件费力不讨好的事。

    *****

    宣德侯府。

    由李妙苒姐弟俩陪着用了早膳,阮氏便召了各处铺子庄子的掌柜来回话,一直忙到晌午,总算能歇上一口气,打算小睡片刻,却躺到榻上就起身坐起来。

    藤黄连忙过来,「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烦躁不安的模样?」

    阮氏皱着眉头,「我身上有些不舒坦,你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藤黄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出门吩咐小丫头烧水,疑惑的跟流紫说道:「夫人身上到底哪里不舒坦,怎么这几天总是要沐浴。」

    流紫小声说:「我也奇怪呢,夫人不止频繁沐浴,最近还不让老爷进房,只推说自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