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小声问:「姑娘,你睡了吗?」
李清懿迷迷糊糊,「怎么了?」
长阑听她回话了,便走进来答道:「大人来了。」
李清懿蹭的坐起来,「大人出什么事了?」
长阑赶紧说:「姑娘别怕,大人没出事。」
李清懿松了口气,赶紧下地穿衣裳,心里纳闷,秦增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之前不都是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拎起来么……
这个念头一出来,李清懿就恨不得打自己的嘴。
自己是习惯了还是怎么着,居然还由着秦增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
长阑出去将秦增请了进来,顺便从外面关上了门。
「大人。」
李清懿迎上去,看见秦增的面容就是一怔,「大人怎么如此疲惫?」
秦增没回答,上下看了她一遍,见她没有任何异样,心里有些纳闷。
她明明记得这丫头癸水就在这几天,怕她不方便才让长阑先进来问一问,难道是日子不准?..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说道:「上回我见你疼的厉害,就问了谢娆,这是她开的方子,说是要在……来的时候喝才管用。」
李清懿没听明白,等接过方子一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这不是上辈子她朝谢娆要的方子吗?
调理那啥的!
不过她也只是尴尬了一瞬,毕竟在她心里,二人已经成亲并且圆房了,是正经夫妻,他关心她,她也同样关心他。
李清懿心里热热的,难为他忙成这样,还能记着这个,「多谢大人关怀。」
秦增干咳一声,「是不是日子不准?明日我让谢娆过来给你看看。」
李清懿想说癸水那东西,差那么两天三天都是正常的,但想到姨祖母的身体,也要找大夫来看看,谢娆能来,再好不过,就点头应下。
「穆家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秦增点头,「我亲自去了趟常州,就是当年穆元昌外放之处,虽说一些关键的人都找不到了,但她们夫妻在那里呆了三年,穆元昌还要做政绩,城里的百姓多少有记得的。」
「还有件事。」她将穆元昌停妻再娶的事情告诉了秦增,「我正在查,想必过段时间就会有结果。」
秦增皱眉:「涉及到穆家的事,太过危险,还是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