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细节。”

    “并未提及细节……但若有伤亡,必定会记录在上,也没有么?”

    大武摇头,“属下仔细翻阅别处的记录,发现寺中若遇什么事,必定会写上死亡几人,是男是女,但那场大火的确没有提及。”

    李清懿思忖片刻,说道:“那场大火,假的贺姨娘顶替了真的贺姨娘,荣昌伯府的下人也平安无事,如果贺姨娘的尸身出现在火中,岂不多出一个人?必定是被转移走了。”

    大武点头:“没有伤亡,就算不上什么大事,记得的人自然不多,属下在寺中寻了好几日,才找到一个当年的一位僧人,说起当天一件奇怪的事。”

    “哦?什么事?”

    “那僧人当时年纪还轻,刚出家没多久,这大普渡寺占地广阔,他对寺中的事物不甚熟悉,就走迷了路,正撞见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在寺院中穿行,那女人面色苍白如纸不知是怎么了,他过去询问是否需要帮助,那男人说自己的妻子犯了老毛病,要赶快下山去看大夫,那僧人还是跟着他们才走到了前殿,所以这件事情他记得十分清楚。”

    “随后禅房起火,他跟着去救火,却看见荣昌伯府的一位家眷,与男人背上的女子面貌十分相似。他当时觉得很奇怪,却也不能因为好奇就上前询问,之后天长日久,他的印象也变得模糊了,想起这件事,也只以为那两名女子只是长得有相似之处,自己眼花看错了,到现在,便是连对方的面貌也无法记起了。”

    李清懿瞄了一眼安成公主的去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才是最深刻的,那僧人想必没有看错。这一真一假两位贺姨娘,容貌必定有相似之处,也可以说,不熟悉的人一眼看上去,会认为是同一个人。”

    大武说道:“或许,这二人原本就是亲眷姐妹?倘若知道那位真正的贺姨娘的身世,兴许能查到些什么。”

    “甄家姑娘说过,贺姨娘是自幼被拐子拐了的,后来被卖进甄府做丫头,长大之后被老荣昌伯相中,抬了姨娘。不知道她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又是否与人提起过。”

    “那姑娘要见一见那僧人,仔细问问吗?”

    李清懿刚要说自己暂时脱不开身,就见秦增从一处屋宇侧面穿行过来,看了她一眼,就朝安成公主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