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手段,怎么如此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郭家人闻言心中都是一跳。
她们也听说过!
「哦!」陈琰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当初魏府的二夫人林氏,就用了蜡烛藏毒这个办法谋害魏府老夫人!」
此事隐秘,魏府并未向外传扬,但陈琰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但郭骞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又是谁将这个办法教给了郭骞?
众人的目光唰的一下望向这屋子里唯一一个姓魏的人。
魏兰尔愕然的瞪大眼睛,立即开口反驳:「我没有!」
她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然而郭氏的脸色,比她还要难看。
魏兰尔一怔,惊愕道:「母亲,是你与表哥说的?」
「我……不是,我……」郭氏语无伦次,面对满屋子质问的目光结结巴巴道:「郭骞是问过我……」
秦增负手而立,目光冷然:「郭骞为何要问这件事,魏三夫人又是怎么回答的?」
郭氏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连忙说道:「林氏死得突然,我心中惊异她做的一些事,回郭家之后,便将此事说给了娘家人听。」
宣扬婆家的丑事,此等行径,与长舌头爱嚼舌根的乡野村妇毫无区别,没有半点世家夫人的风度,这话说出来,郭氏自己的脸色也涨得通红。
陈琰问:「郭二少爷详细问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郭氏看了一眼郭骞,郭骞正睁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郭氏吓了一跳,对方显然不想让她说实话,但她若不说实话,就得把自己给坑进去。
她挪开目光,不去看郭骞,说道:「是,郭家众人听了林氏的事,都唏嘘她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厉害的手段,但并未问过我林氏具体是怎么害人的,只有郭骞,在我回府时,特意出门送我,问林氏是用了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了我婆母,我只以为他是男子,关注的地方与女人不同,便与她说了蜡烛藏毒的办法……」
说罢,她还连忙解释了一句,「我当时真的只以为他随口一问,并没多想……」
「你真的没有多想?」
开口质问的是郭二夫人,也就是郭骞的养母。
她是受害者,自然比旁人更敏感更愤怒,她怒瞪着郭氏,「郭骞问你蜡烛藏毒的办法,你就不好奇他想要毒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