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职官,还是最核心的那一拨。

    位小,不打眼,但是极为重要。

    秦增必定是向皇上举荐了宋振和,他才能得此重要的差事。

    难怪宋家这么高兴,原来是借了王府,不,借了秦增的力。

    公孙婉言说道:“若只是顺利调入京中,宋家也不会这般感恩戴德,不过是领个面子情,但如今大郎领了这差事,就不一样了。”

    虽然宋振和必定是有真东西才能被秦增看上,但这是知遇之恩,大恩。

    老夫人明白她的意思,但没做声。

    公孙婉言看着她的神色又说,“您瞧臻哥儿媳妇回回办事儿,我就没见过这么体面的人,母亲又何妨多给几分好脸色?您不也希望咱们王府平和安宁吗?”

    老夫人闻言依旧没说话,不过态度已是比上回公孙婉言想说服她请秦增帮忙的时候软和许多。

    公孙婉言继续说好话,“当初我年少不知事,身为姑姑,对臻哥儿也没多几分关怀,如今他不埋怨我,还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母亲就别怪我向着他们小夫妻说话,那一对儿真真是个好的。”

    老夫人听着女儿撒娇似的言语,嗔她一眼,“还有什么话,不如一次说完?”

    公孙婉言笑嘻嘻的,更似出嫁前的模样,“其实我心里总有个疑问,只是以前母亲因为大哥的事劳神寡欢,女儿也不敢问。”

    “你是想问臻哥儿那批命吧。”

    “……啊,是啊……今日看见持真法师,我就想起这茬来了,当年持真法师到底说了什么?怎么母亲就……”

    话说到这份儿上,公孙老夫人便不再隐瞒,“你也听见持真法师的话了,命犯擎羊,他自是前途无量,却刑克亲人。当初持真法师这话说出来,我心中虽然不喜,却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不少江湖骗子用天煞孤星来吓唬人,只是持真法师说得真切,她既不要生辰八字,也不看面相掌纹,她也不排卦不摆阵,我问她如何得知,她只说自己看到了。”

    公孙婉言不解,“看到了?传说持真法师开了天眼,莫非是真的?”

    老夫人叹了一声,“我一开始觉得是无稽之谈,但出于对出家人的尊重,我也没说什么,但持真法师却疑惑地跟我说,她只能看到臻哥儿二十岁之前的命,二十岁之后的命如云如雾,看不真切。”

    公孙婉言轻呼了一声,“竟是……竟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