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谢娆明白了,“你这是拿自己当诱饵呢?”
“我哪有选择?”李清懿摊手,“我有感觉,林氏对我已经起了必杀的心思,一定还会动手。”
谢娆长长的“唉呀”了一声,“真是麻烦。”
她起身说道:“一会儿公孙婉言怕是要来找你说话,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让人去叫我。”
李清懿点头,送了她出去。
没一会儿,公孙婉言果然来了。
二人关在屋子里说了好半晌,公孙婉言才告辞离开。
李清懿若有所思,坐在案前拿着笔随意地涂画。
等画成了形,李清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画了一幅自己最不擅长的花鸟图,她拎起来笑道:“还不错。”
蘅芜跟着笑,“那是自然,若不是奶奶画得好看,奴婢也不来伺候奶奶笔墨呢!”
菘蓝闻言在一旁嘟嘴嗔道:“哼,蘅芜姐姐就会欺负人,以前姑娘整日鬼画符的时候,蘅芜姐姐便将这活计交给我,现在奶奶画得好了,你便去红袖添香了哦?”
蘅芜瞪她一眼,“先前是谁说的,不耐烦这磨墨的功夫,整日跟我抱怨手酸,又嫌洗笔晒纸凭地麻烦,如今又稀罕了?”
菘蓝也瞪眼:“蘅芜姐姐越来越坏了,竟当着奶奶的面说人家的坏话啊!”
李清懿噗嗤一笑:“好了你们两个,每天就知道打嘴架!哎?蘅芜?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突然难看?”
蘅芜用手扶着案几,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闭了闭眼,片刻后那股晕眩劲便过去了,“奴婢没事……方才忽然觉得有点头晕。”
菘蓝跑过来扶住她,“哎呀,我就说你最近几天吃得太少了,身体撑不住,你偏不信!”
李清懿疑惑道:“怎么回事?”
菘蓝道:“蘅芜姐姐这几天胃口很差,吃不下饭,奴婢说让她跟奶奶告假休息几日她就不答应。”
“蘅芜,若是病了就赶快回去歇息,在这强撑着做什么,我这也不是没人伺候。”
“奶奶别听菘蓝瞎嚷嚷,奴婢没什么,兴许是天气早晚凉了有些受寒,并无大碍,若整日在房里躺着,奴婢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李清懿见她脸色恢复了一些,便道:“那也不能大意,你现在仗着年轻身子好就强撑着,以后老了可要受罪!这不是你常常说我的话?自己却不记得,听我的,赶快回去歇息。”
蘅芜拗不过,只好出了正屋回去躺着。
“她病了,你怎么也不知会一声,还叫她在这里强撑着。”
菘蓝见李清懿皱眉,解释道:“蘅芜姐姐平日不言不语,其实性子倔着呢,奶奶又不是不知道,她哪里肯让奴婢说,只说自己小毛病没大碍,过几天就好了。”
李清懿坐在那想了想,起身说道:“你去找阿娆过来一趟,这事儿别是有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