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都看不透,晠族主君,崇南皇帝,甚至林氏……”
李清懿的声音充满鄙夷和轻蔑,“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被人利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夜阑月死死盯着她,一言不发。
李清懿看着她,“晠族主君也就罢了,毕竟能者居上,你听命与他,也算是为晠族出力,可崇南皇帝呢?他明明跟晠族主君一样,通晓内情,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你冲在前面给他卖命,他不费一丝力气,就坐收渔翁之利!”
虽然夜阑月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心绪,但李清懿紧紧盯着她的面色,依旧能从中发现端倪。
她脸上没有表情,显然脑袋里是在急速的旋转,在回忆崇南皇帝的一举一动。
随后,神色渐渐松弛下来。
李清懿袖中的手暗暗攥住,看来,第三个双命人不是崇南皇帝!
夜阑月在崇南皇帝身边十几年,可能比很多人都要更了解对方,至少比李清懿要了解。
就像李清懿能从许多事情中看出秦增并非第三个双命人一样,夜阑月也能从一些事情中分析出崇南皇帝是不是。
夜阑月恢复镇定之后,便察觉到了李清懿的意图,冷笑道:“看来,你也不知道第三个双命人是谁!”
李清懿弯唇,“那又怎样?至少,我从你这里,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
夜阑月脸色一黑。
李清懿却不再看她,给了长阑一个眼色。
长阑将胳膊伸进铁笼捏住夜阑月的下巴,往她口中塞了一颗药丸。
夜阑月立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李清懿看着她冷冷说道:“还不够。”
夜阑月这些年利用穆仁成搜刮大靖的粮饷,受苦的不止是边关的将士,还有那些勒紧肚皮苦苦纳税的百姓。
不让她吃点苦头,难以纾解心头愤恨。
“踩碎她的脚骨,别让她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夜阑月面色大变:“慢着!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