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

    皇上虽然爱护皇后,但这后宫之中有诸多不得已。

    倘若皇后无能,就算有皇上照应也风光不到现在。

    可见王皇后本身就是个厉害的角色,绝对不可能像她这般优柔寡断。

    淑妃正在沉思,魏瑾儿走到一旁的茶桌前,亲自给淑妃换茶。

    氤氲的雾气在她指尖缭绕,那枚白玉戒指变得朦胧,好似要融化在她指尖一般。

    “姑母,喝茶。”

    魏瑾儿将茶盏放在淑妃眼前,闲话般说起府里近日的事。

    “自从赐婚的圣旨下来,我便一直没有出府,再加上养伤,许久没跟府里的姐妹们走动,二房最近不知怎么,十分混乱,常常惹得祖母不快……以后我若是出阁了,便也不能常常宽慰祖母了。”

    淑妃见她言笑晏晏,口中句句不离自己的亲事,心下感到厌恶。

    “先前我以为你颇想嫁到王家,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

    魏瑾儿闻言面上有些僵。

    她知道自己的这位姑母已经与皇后说好,不日便会由皇后亲自出面为她与王家嫡长子保媒。

    王霖一表人才,她也是看好的。

    若不是她急着算计李清懿,这门亲事十有八九能够定下。

    现今一切的迫不得已,都是她自作自受。

    但魏瑾儿心中怨怒颇深,嘴上亦不饶人,说道:“姑母为瑾儿操心许多,瑾儿是知晓的,但现今瑾儿已经与四皇子定下亲事,不好再提起旁人。还请姑母体体谅瑾儿的难处,今后莫要再提起此事。”

    淑妃顿时被气着了,她坐直身子,语气冷厉。

    “本宫从前倒是没发现,你性子如此乖戾自私,不识好歹!”

    魏瑾儿愈发不服,说:“姑母是魏家女儿,瑾儿亦是魏家女儿,凭什么就要保全姑母舍弃瑾儿?姑母只想着自保,难道不自私?”

    “你!”

    淑妃气急站起身指着魏瑾儿,却忽觉一阵头晕目眩,随即跌坐回去。

    魏瑾儿没有伸手去扶,而是淡淡道:“姑母何必这么激动,若是气病了,瑾儿可担待不起。”

    淑妃坐在那里缓了半晌,却仍旧觉得气血翻涌不止,喉口隐隐涌上几缕腥甜。

    “你说什么?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魏瑾儿看着她难受的模样,不为所动,淡淡道:“姑母,你我已经站在刃口的两端,无论你我之间,有谁稍微动一动,另外一个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瑾儿自然不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淑妃猛然瞪大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瑾儿轻叹一声,抬手抚上那枚玉质清透的戒指,说道:“四殿下说的对,您早晚会对我动杀心,我猜,您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

    淑妃顺着她的动作看向那枚戒指。

    只见那些雕工精良的镂空之处,原来并非全是中空的花纹,还有几处隐隐约约被什么东西填充着。

    薄薄一层,似乎只要轻轻触碰,就会被戳破。

    淑妃恍然明白,这枚戒指里,定然藏着什么玄机。

    “你……到底做了什么?”

    魏瑾儿笑笑,“姑母不必惊慌,四殿下说了,用不上一盏茶的功夫,服药之人便会五脏衰竭,也说不上多么痛苦。”

    “四皇子?”

    淑妃颤抖着双唇,不敢置信的看着魏瑾儿,看着她那副毫无愧疚之色的面容,心中痛悔不已。

    “是他交给你这个法子谋害我的性命?”

    “也说不上谋害吧?姑母早晚也会对我动手?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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