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到风声,有其他省份的食品厂打算找春花食品厂的孙厂长买制作配方。孙厂长之前还跟我通过电话,旁敲侧击想找我打听些消息,但被我糊弄过去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跟您猜的差不多,孙厂长觉得,其他食品厂的合作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效益,所以他想以此要挟我,要么抬高价格,要么结束合作,我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当初是看孙厂长发愁那么多兔子要怎么解决,所以才想到了制作风干兔。又担心他们找不到销路,所以才想办法将风干兔运回了京市。虽然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得到他们的感谢,但这样的行为不免还是让人寒心。”
“所以,等合同到期后,不论孙厂长那边是如何决定的,我都会结束我们双方的合作。但是张哥不用担心,我们当初签订了两份合同,在没有我同意的情况下,孙厂长不得擅自将风干兔的制作办法泄露出去,否则我将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当然了,徐婉宁自己心里也清楚,现在的法律还不算很完善,再加上交通不便利,网络不发达,很多消息她都无法及时收到。
就算孙厂长偷摸地将风干兔的配方卖出去了,她也未必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而且就算她发现了,对方也能辩解,是自己找到了做的法子,跟她的配方没有丝毫关系。
“春花食品厂只有原味和麻辣味两种味道的风干兔,但是我可以再做出黑鸭味,酱香味,五香味,藤椒味,香辣味,卤香味,糖醋味这几种味道的来。而且,不只是风干兔,咱们还能做风干鸡,风干鸭,风干鹅,以及风干的驴肉羊肉牛肉等等。”
“除此之外,我还打算将鸡鸭破开,做鸡翅,鸡腿,鸡爪,鸭脑壳,鸭肠,鸭掌,鸭翅等等。”
“我的朋友老毛能做抽真空机,以上说的每一种,都能做真空包装,保质期至少六个月起,也就意味着,咱们利民食品厂制作的这些新品种的零嘴儿,能兜售到全国各地。”
徐婉宁每多说一句,张厂长的心就跟着突突一下。
“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把你的脑袋撬开,看看你的大脑是如何构造的,总是能想到一些寻常人想不到的好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