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徐婉宁如今有钱,倒也不介意多花点钱请村里人吃顿饭。
但既然要请人吃饭,就不能准备得太少,免得被人吐槽太吝啬。
左右就算桌桌大鱼大肉也花不了多少钱。
林荃被吵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昨天听张家嫂子说,她爱人不是在做流动酒席吗?咱们不如花钱请他们帮忙吧,只要钱给到位,买菜做饭这些都不用咱们搭手了。”
“妈,嫂子,今年这个钱我来出,你们谁也别跟我争!”
林母猛地一拍脑袋:“昨天好像确实听到这话来着。你们俩再睡一会儿,我去你张婶子家打听打听。钱的事情你们俩都别操心,妈今年赚了不少钱呢!”
说着,林母套上棉袄就要出门。
徐婉宁眼疾手快地将她拉住,“妈,还是我去吧,外面下雪呢,路不好走。”
林母摆摆手拒绝:“不碍事儿!在京市可看不到这么大的雪,我就想出去走走呢!”
林母毕竟是土生土长的黑省人,对这片黄土地爱得深沉。
所以,哪怕路面上的积雪有成年人脚踝那么厚,但她依旧乐得顶着寒风出门。
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徐婉宁也就没再劝。
她又缩回到了被窝里。
虽然很快就得起床,但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不大会儿,几个孩子也醒来了。
看到窗外白雪皑皑的一片,四个孩子激动地在炕上蹦跶。
“妈,我们也想出去玩儿!”
“我想打雪仗!”
“我小的时候还堆雪人了,但是京市的雪下不了这么大,我都好几年没有堆过雪人了。”
“也不知道村里那条河上的冰厚不厚,我想去滑冰。”
徐婉宁听着他们的话,眉头直抽抽,“把棉袄和棉鞋穿上,可以去打雪仗堆雪人,但是不能去河面上滑冰。等中午得空了我跟着你们一起去看看,要是河面结实的话咱们再去。”
“知道了妈妈!”
“知道了舅妈!”
四个孩子动作利索地翻身下床,找到了自己的棉袄和棉鞋,套好以后就争先恐后地出了门。
徐婉宁又在床上窝了十分钟,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九点钟了。
想着村里人大多勤劳,说好了早上会来帮忙,估摸着这个点也差不多了。
她和林荃只好离开温暖的被窝,刚刚洗漱好穿上棉袄,就听到院门口有人扯着嗓子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