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十套男款的。
还有时安时宜两个小家伙。
时安时宜已经换上了暖和的厚棉服,是松寒和初林之前穿过的。
但好歹来了,总要做身新的吧?
嫂子说了,棉花和布料管够。
“俩孩子的好说,小半天儿的工夫就能做好。但是大人的一共要十九套,估计就得多找几个人来做,毕竟早点做好就能早点穿在身上嘛。”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程婶子,您看,找几个人合适?”
“算上我的话,就再找五个人吧,平均每个人做三套,我多做一套,连同俩孩子的,你看咋样?”
“没问题。”
程婶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荃荃,做一身衣裳,你嫂子能给多少钱啊?”
关于价格,林荃之前就跟林母商量好了。
“男款的要大一些,女款的小,所以男款的就多给五毛钱,给两块五一套,女款的就给两块钱。俩孩子的一身一块,您觉得咋样?”
这个价格,是能够让合作双方都满意的价格。
在京市,做一身衣裳,不算布料,单单是手艺,最便宜的也要四五块钱,还是那种最简单的款式。
这么厚的棉服,做起来可要花费不少工夫呢,尤其是在没有缝纫机的情况下,全部都要靠手缝。
所以给两块钱的价格,一点也不贵。
但是对于徐婉宁和林荃来说不贵的价格,却足以让村里人欢呼雀跃了。
做三套衣服,少的能挣六块钱,多的能挣七块五呢!
她还能再多做两套小孩儿的,还能再多挣两块钱。
十好几块钱,真的能过个好年了。
“荃荃你放心,我保证给你找人品好又手脚利索的来做衣裳。”
“程婶子,我们价格给的不低,可得好好做呀,要是做的不好,不但不给钱,还要找人要布料和棉花的损耗呢。”
“放心放心,婶子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行,那我就先去找人了。”
林荃则回了屋,将找程婶子做衣服的事情,跟徐婉宁说了。
徐母不理解的问道:“之前盖房子的时候,干体力活儿,一个人一天才给五毛钱,干了七八天活儿都才能挣几块钱,怎么做身衣裳就要两块钱了?”
徐母绝对不是心疼这个钱。
她只是不理解,这个给钱的缘由是什么,怎么能相差这么多呢?
林荃解释道:“伯母,盖房子是属于体力活儿,基本上有把子力气的都能做,但做棉袄可不是谁都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