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修成了一门血神魔功,炼出几百头血神子什么的...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血神教是金蛮的国教。金蛮侵我中原,屠杀百姓,听说很多都是杀来给血神教的魔头用的!”

    她说到这里,十分气愤:“这些恶贼全都不是人,是畜生,比畜生都还不如!”

    赵景阳听着,微微颔首:“那朝廷方面呢?”

    “朝廷?”林月如迟疑了一下,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偶尔听我爹骂那个秦桧,说他是个畜生。”

    秦桧么。

    的确是个畜生。

    赵景阳道:“岳元帅北伐的攻势越好,他们就越坐不住。朝廷方面,秦桧一定会出手,邪魔外道路数里头,血神教也一定会出手。”

    “以秦桧之狡诈,说不得魔教和拜月教都会为他捉刀。这一回,果然颇有些趣味。”

    似自言自语说完,赵景阳便问林月如:“似秦桧这样的货色,为何没有人去把它杀了?却任凭它在朝堂之上犬吠?”

    林月如撇撇嘴:“那个混蛋是宰相!”

    道:“何况我听我爹说,秦桧本就是个大高手;天底下少有人能敌得过他!”

    赵景阳了然。

    这样的世界的朝廷,必定有着属于自己的强大力量。于大宋而言,这一股强大力量,在面对外敌的时候,一个字,怂;但若拿来对内,那一定非常凶残。

    林天南这个武盟盟主,开个武盟大会,做事都要遮遮掩掩,可见其对朝廷的忌惮。

    倒是没想到,秦桧这种货色,居然也是高手。

    赵景阳琢磨着,等这一回从北边回来,定要去会会他,看那厮如何一个禽兽的路数。

    三万七千三百里,说来遥远;太虚梭低速巡航,不到一个时辰,便已遥见一条玉带蜿蜒,月光下盘桓大地。

    那便是大江。

    此时,天色已晚。

    正赵景阳和林月如还在天上,却说酒剑仙一行,此时已然渡过大江,来到了江北。

    一处废弃的庙宇之中,司徒钟闭目打坐,正在恢复法力。

    午前出发,不曾歇一口气,一路带着十余人御剑飞行,再借水灵珠之妙悄然渡过八百里大江,到这里,法力已十去其九。

    不得不停下来。

    若以此状态,万一撞上截杀的魔头,必定打不过。

    便寻了这山间破庙,教随同的十余人散开警戒,司徒钟便立马开始恢复法力,岳银瓶安静的坐在一边。

    此时庙子外面,一个锦衣青年正指挥随行的义士作警戒。

    锦衣青年叫刘晋元,是林天南的外甥,吏部尚书刘颐浩之子。却这刘晋元怎出现在这里,也是有说道的。

    刘颐浩是主战派,历来是岳元帅的支持者。而这一次,刘晋元出现在这一行之中,实因刘颐浩之故。

    与林天南的说法,便是朝中有些重要的事,须得与岳元帅作商议。而岳元帅不能归,刘颐浩不能离开建康,未免走漏风声,便教其子刘晋元乔装随行,前去见岳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