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还是武盟的盟主,重阳子更是修为高深,竟也着了这样的道儿?」

    林月如这才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田不易听罢,脸色分外难看,道:「那秦桧儿果然是个***的畜生!」

    又道:「赵构小儿,也不是个东西!」

    田不易修行数十年,一身修为在此界分属一流,自然不是愚鲁之辈。关于赵构、秦桧儿、岳飞,其中弯弯绕绕,他只一听,便立时了然。

    于是道:「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秦桧儿的手脚,贫道这就去找他,要个说法!那厮若不解了这毒咒,我青云门决不绕不了他!」

    说着就要动身。

    林月如心下感激,连忙道:「师伯莫急。」

    说:「先时,我已随景阳哥哥去过建康了。」

    这才把建康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田不易听罢,瞠目结舌!

    道:「你是说,你那位赵朋友在殿陛之间,擒了秦桧儿,还把那赵构小儿一番羞辱,又教捉了秦桧儿、罗汝楫家卷,要送去北方给金蛮?」

    林月如点头:「师伯也觉得不太好吗?」

    田不易一怔,哈哈大笑。拊掌道:「好,怎么不好?!这般爽利,大快人心!」

    道:「这位赵朋友果然是个高人。那建康城中,王朝气运汇聚,最是镇压我等山野之人,我等入内,一身法力十去其九。」

    「便是我,也只能去寻那秦桧儿,以青云门的名义压他,想都没想过把他擒了来诸般羞辱。」

    十分有些惊奇:「你这位赵朋友,难道丝毫不受影响?」

    林月如道:「他好像真不受影响。」

    田不易神思一转,道:「姓赵?莫非是赵氏王族?」

    若是宋廷王族里的人,倒是可以解释一二。

    林月如摇头,想起赵景阳当初与岳银瓶说的话,不让她叫他「赵家哥哥」,语气中分明点出与宋廷赵氏毫无关系。不但没有关系,还十分鄙薄赵氏皇族。

    田不易道:「到底是高人,无从揣测。」

    便说:「既是擒了秦桧儿、罗汝楫,想必已有解咒之法?」

    林月如再次摇头,道:「景阳哥哥搜了秦桧儿他们的魂,得知那股怨念煞气,是秦桧儿偶然所得,秦桧儿自己也没有解法。」

    田不易听着,看林月如神色里并不焦躁,也无不安,于是道:「看来你那位赵朋友去寻根究底去了。」

    又点了点头:「料来这般高人,必能揪出根底。」

    难得笑起来:「天南他们,到底还是有救。」

    便又详细聊了聊建康一行发生的事,知道赵景阳如何羞辱赵构小儿,给他改名完颜构,又废了秦桧儿和罗汝楫的修为,把他们妻儿老小都捉了来,装在葫芦里,现如今就在林月如手中。

    这一番听得田不易开怀大笑,直道痛快、大呼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