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丁引隐约四下里活动,十分一种诡谲,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殷若拙颔首:“非止北边的血神教,南边好些魔教分支也似蠢蠢欲动。尤以那鬼王宗,动静颇大,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又说:“最近江南一带,多有灭门之事发生。这事天南想必有所知?”林天南便道:“是啊。”说:“怕是有两三个月了,起初行迹未显,渐渐却常有坐地虎一类的被人灭杀满门。本也不会关注,实是与我林家堡有生意来往的一个有名的商会,竟一夜之间,诸多成员尽遭灭绝,我这才教人留意。”叹了口气,说:“却抓不住马脚,两个月追查,止些模湖的蛛丝马迹。遭灭门的,仍是不止。屡屡是慢了一步,缀不住尾巴,法术也不管用。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凶人,竟如此猖獗。”殷若拙颔首道:“我蜀山亦派了弟子追查,倒是略有些收获。”说:“灭门之事虽多发,但却不曾波及旁人,隐约似是寻仇的举动。我便有所联想,或被灭门者,互相之间,恐有隐秘关联。”此言出,不少人露出了沉吟之色。

    殷若拙予了些时间给诸修行思索,然后才道:“若应了我这猜想,那许多被灭门的,豪强富户坐地虎、行商走脚相勾连,互相之间,这便是一张庞大的网,是埋藏起来的暗子呀。”然后便得出一个结论。

    “既是灭门,如此穷凶极恶,却从不波及旁人。果决且隐秘,行踪亦飘忽,法术亦不能追踪,下手的非是凡俗之辈。”

    “若是魔教的路数,便从来不管波不波及旁人。便是走路时候,看不顺眼的也要弄死。”

    “若是正教的里路数,那么被灭的,又该是什么路数?”说:“那南方魔教扎根江南,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止因其山门暗藏,不知哪里洞天,难以捉摸根脚。”

    “我料想,此间屡屡灭门之事,怕是与那南方魔教深有关联啊。是有人在清剿南方魔教的触手。”虽多猜测,但不无道理。

    众人闻之,多有深以为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