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您倒是说得好听。从阿邂一出生,你就限制了他的人生,限制了他的选择,限制了他的自由。”

    “他在莱国的这二十五年,活得就像行尸走肉!而你只为了自己的权贵名利,却从不考虑他的死活!有你这样做奶奶的吗?”

    “哦不对。”温瑾朗说着,又否定了前面的说辞,“你可没那么大的善心,若不是阿邂垂得我舅父和舅母的怜悯和喜爱,你恐怕早就觉得他的身体里,流的一半是蓓蓓低贱的血液,匹配不上你们迦丹莱王国高贵的皇室贵族血统了!”

    “你…你……”可能被彻底说中,薄兰珍手捂着被气疼的心口,你了好久,都你不出个所以然出来,最后只能转移矛头的说:“我现在不想跟你争论这件事,反正以你舅父的情况,阿邂无论如何都得成为莱国未来王储!”

    “这不是你我能主宰的,迦丹莱薄氏皇室一族,历代王储都得由嫡系华裔子孙继承,不能落在那些非正统的混血旁支手上!”

    “可你们这样,是把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莱国有多少旁支对他虎视眈眈,个个明里暗里的都想除掉他!一旦舅父病危告急,那他将成为众矢之的。他才二十五岁,谁肯让他继承!”

    “哼,莱国自然会有人拥护他,你瞎操什么心?再说,你不是说以后不管阿邂是死是活,都不再关心了吗?现在又来提他做甚!”

    “我只是想提醒您,给自己积点德!”

    “呵呵,真是我的好大儿!”薄兰珍每一个字音都似要咬碎了银牙挤出来的,“在家国大业面前,就算是要我牺牲掉十个或百个孙儿,那都不足为惜!你还是不懂啊瑾朗!我敢相信阿邂,他要是明白其中缘由,肯定是愿意去做这样的牺牲的!”

    说罢,她摆摆手,“我真的不跟你争论了,你就算觉得我是个老巫婆也行。阿邂现在是迦丹莱国籍,是永远移不回来华国的那种,你再怎么生气也没有用。”

    提到这点,薄兰珍也是真的头疼,因为温邂周的护照,在华国是不能待很长时间的,但现在还寻不到他,到时若莱国派人来寻,那可能会惊动大使馆。

    温瑾朗闻言脸色一变,他差点忘记了这茬事。

    他愤恨的攥紧了拳头,可无论如何,还是无计可施。

    这早已是个无法改变的定局。

    最后,他无力的垂下双肩,跌坐在沙发一阵失魂落魄。

    薄兰珍没有去揣摩他,只心头怒气难消的转向潘婕云,“你想好没有!到底要不要老实交代?珊妮是谁的野种!”

    刚才看俩人在对峙,潘婕云以为自己能就此逃过一劫,没想到薄兰珍还是不会让她翻篇的。

    “妈,您为什么还是不肯相信我?不管要我说多少遍,珊妮都是瑾朗的亲骨血!”

    “还嘴硬是不是?那行。”薄兰珍有的是法子整治,她朝伫在门廊的两名保镖,命令道:“去楼上把珊妮给我揪下来,我要把她的腿儿打断了!”

    这一两日,温珊妮的行为怪异得很,变得唯唯诺诺不说,还总是躲在房间里。

    “妈,您不能这样,珊妮是无辜的。”潘婕云急了,连忙阻止两名保镖上楼。

    “无辜的?这么说来,珊妮真的是野种喽!你好大的胆啊婕云,你连我都敢唬弄。枉我疼了你那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把我当猴耍的?你真是太让我痛心了。”

    “不是这样的妈,您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薄兰珍犀利打断她声音,“我只想要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坦白,或许我还能念个旧情既往不咎。不然,不仅是珊妮,还有你和整个潘家,我都会一并铲除了!”

    “妈…”潘婕云身心俱颤,“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我真的没有跟其他男人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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