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头疼了。

    她皱着眉头,踱至厨房,拉开冰箱门,想先喝两口桃汁润润泛恶心的喉咙,却发现她今天早上只喝过三几口的桃汁,突然少了一大半。

    “你喝我桃汁了?”她晃晃快见底的瓶子,转头看向陈京裴。

    陈京裴慢条斯理的戴上隔热手套,把芝士焗饭从烤箱取出来,漫不经心般的回答:“嗯,刚刚有些口渴,就喝了点。”

    “你,”宣枳既生气又担心,“你真是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冰箱也有别的饮料,你干嘛偏要去喝桃汁?如果痒死你,我不管。”

    说着,气嗖嗖的把剩下的桃汁都灌进自己的肚子里。

    陈京裴嗤笑,尽管绯色与痒意已漫至喉结,他仍不以为然。

    宣枳移开目光,拉开椅子,坐到餐桌前,象征性的吃了两口芝士焗饭,然后虚虚捧着发烫的药碗,小心翼翼的啜着清苦难闻的中草药汁,迫使自己硬咽下去。

    这时,陈京裴忽然冷不防的说:“我已经去退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