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吧？”
祂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将蕴藏在体内的神格展露出来。
并非所有人都是叶穹，他们在接纳了创世星神的馈赠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失去了选择的余地。
祂只能够站在莫的这一边，哪怕明白自己前身的陨落，皆是对方的安排。
可妮莉娅并未过多言语，巨人王的抉择早就在祂的预料之中，祂只是目视莫的身后，仿佛从中能够看到一道纯白巨树的虚影。
“你呢，你与巨人王不同，应当尚还拥有选择的余地。”
听此问话，空气中只是回荡着令人生悸的笑声。
虽并未言语，却也已经回答了可妮莉娅的问题，祂目视眼前由数据构成的女子，说道：
“你向它许诺了什么。”
“我渴望纪元的重启，祂想要向那个否定自己的存在复仇。
哪需要许诺什么，从始至终我们的利害都是一致的。”
“呵，明明是你将其创造出来的。”
“但我并未否定它的存在，不是吗？”
之所以虚数之树并未对莫存在太多恶意，原因也确实如此。
莫虽将它创造出来，但从始至终都未将它当作怪物，累赘看待。
发自内心的认可它的一切，想要借助它的力量摧毁所有的一切。
这一纯美的愿望，令虚数之树认可了祂，虽未将其当作主人，但也愿意将自身的力量借出。
眼见于此，可妮莉娅也是明白，无论是巨人王还是虚数之树，都没有任何倒戈的可能性了。
要是再加上即将降临的那一位，莫所掌握的力量可谓是极为的庞大。
即便可妮莉娅早已预料到了一切，也是不免感觉到一阵压力。
因为祂的性子，其他天灾对祂其实并不这么信任，能够得到混沌的帮助属于是意外之喜了。
现今能够指望得上的天灾只有两位。
宿命与空想之龙。
前者对自身实力极为自信，自负能够以绝对的力量，镇压一切阴谋。
至于后者嘛，此刻怕不是早已投来了视线。
祂向来是个喜欢看乐子的性格，眼下的演出如此浩大，祂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向这里投以视线呢？
想要彻底将这位创世星神彻底杀死，恐怕还要借助祂的空想领域才行。
毕竟这将自身一切能力剥夺化作卡牌的效果，未免也太过于好用。
若是由空想之龙本体亲自释放，败者根本不存在一丝存活的可能性。
叶穹虽说在吸收神格的过程之中，但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两股视线投了下来。
这两道视线他都并不陌生，宿命与空想之龙，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位天灾。
看样子祂们已经和起源魔女达成协议，共同对抗这创世星神？
不过眼下他已经没有心思顾虑太多了，伴随着吸收的星力增多，他也能够明显感觉得到，体内力量逐渐开始失控。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突破为传奇境，用的时间连半年都没有。
长期借助外力完成突破进阶，根基不稳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更别说眼下他要做的事情是借助星辰神格的力量蜕变成神，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不过这个过程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他能够明显感觉得到，自己与世界本源的联系逐渐加深，因此能够窥见许多常人不可见之事。
这大概便是当初凯丽跟他所说的圣灵之境。
也便是人类与神祇的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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